反正知道他只知道,有人在觊觎自己的小官。

破天荒的,时似年上午没去上理论课,授课先生见他座位空着像是早就知道他去干什么了似的,什么都没说。

午后日光暖融融地洒下,彼时的时似年,猫在训练场角落,目光如隼,紧紧盯着往来穿梭准备训练的孩子,满心焦急地等着小官现身。

小官准时踏入训练场,一眼就瞧见躲在暗处的时似年。

他身形单薄,小脸毫无血色,在日光下仿若透明一般,小官眉头瞬间拧成死结,快步上前,语气满是担忧:“你还好吧?”

时似年忙不迭点头,扯出个略显牵强的笑容,小声嘟囔:“我没事,就是起太早,有点乏。”

小官哪会轻信,盯着他打量许久,嘴唇微颤,欲言又止。

那一瞬间,无数疑问在他舌尖打转:为何每次从张家密室回来,时似年都虚弱至此?密室里到底藏着什么秘密?那群张家人又到底对他做了些什么见不得人的勾当?可话到嘴边,瞧见时似年眼底的倔强,小官又默默咽下,他清楚,时似年若不愿说,再怎么逼问也是徒劳。

时似年见小官闭嘴,暗暗松了口气,他还没想好怎么圆谎,要是小官多问几句,怕是要破绽百出。

训练场里喧闹渐起,孩子们三两成群开始对练,拳风呼啸、脚步交错,时似年静静站在一旁,看似乖巧观摩,实则满心戒备,锐利目光扫过每个靠近小官的人,暗暗发誓,绝不让那个送糖的“怪人”再有机可乘。

他的小官只能是他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