寡人抱着手臂,乐呵呵的笑道:『我是令媛的旧相识,姓二名营长,阁下也不必拘礼,我如今虽然是大秦国君,但以前我和你们都一样,不过也是平民出身罢了。所以不必我尊你卑的讲话,这种东西我生平就向往自由自在的、听多了厌耳朵。切不要再言语无休了。』
『是,大人。』
寡人又道:『前些时日古树镇发生了战争,尊驾的住屋如今已经在战火中被毁。冲这一点,寡人也觉得此番惭愧,实在没能保护民众们全然无恙……现在你家的房子已经变成废墟了,孤作为国君,深感此事难辞其咎,我才是要向阁下赔个不是。』
『君上言重了!』
邵六华顿时笑道:『哪儿的话哪儿的话,是我邵六华在家里有难的时候偏偏找不着人,又不归家。要不是君上出手相助,只怕咱的妻儿子女如今已生死难料。』
孤只得点了点头。
『那二位现在如何打算?』
邵父道:『人生苦短,世事难料。谁能想的到多年前辛辛苦苦用家当盖下来的房子被那些天杀的贼人给毁坏了呢?不过,问题也不算大,小人在城里亲戚多的是,自有去处和办法,此事不劳大人费心。』
『哦?』
邵六华忙是又解释道:『小人适才对大人亦出言不逊,想来心中有愧,您救了我的家人已经是仁至义尽了,没有您的话,咱们未必还能看到一家团聚的事情……如此大恩咱邵六华无以为报。现在怎么好意思再恬不知耻的烦劳大人……去为我们的事情多寻烦心呢?』
『邵六华,你也算是个朴实的人啊。不错不错……你有股子正气!』
寡人听到这儿,拍着他肩膀,一边神情郑重的夸赞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