别的就不说了,单凭他在重建住宅这方面有一份豁达之心,就说明此人是个正直有原则的人。
现在这个世道,这样的人不多。
外边有个亭子,咱大大咧咧的走过去往那儿一坐。
『邵前辈,莫讲礼,来坐着聊啊。』
邵六华倒是拍拍儿子的肩膀。
『你去里头(指向军医处)要一壶茶来,我现在是悔的不得了,居然对这等伟大的人都没眼见,咱昏了头了,必须要给秦公奉茶赔礼。』
咱也不阻挠他,再等到邵乐萱的兄长端来茶壶和几个茶碗以后,咱却乐呵呵的伸手便抢了过来。
『邵前辈,还是不要折煞我了,寡人跟令嫒是同一辈的人,既然如此,你给我倒茶岂不是破坏我跟邵乐萱的友(ai)谊(qing)?(两道弦外之音则系邵六华自己捏造的——确信)』
『秦公,这……』
『怎么??』
寡人胡做不快的说道:『想跟你们以平等的身份对话就这么难吗??你们的意思就是我面对邵乐萱也得高高在上的对她发号施令颐指气使吗??』
『嗨嗨,不是这个意思。』邵六华挠起了头。
『来,咱们以茶代酒,干杯。』
话毕,双方便互相敬了一杯。
(二)
咱早就放下了一国之君的架子。只当他是长辈,是邵乐萱的父亲。
而接下来,邵六华也抛开了焦虑,和眼前这“女儿的朋友”敞开心扉。
『秦公,请恕咱邵六华孤陋寡闻,以前怎的就从来没有听过什么大秦国的名号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