说完朱由校看了一眼下面站着的的韩爌又继续说道:
“韩阁老,朕说的对不对。”
韩爌独自站在大堂上,昏暗的烛火照射这他那已经花白的发髻之上。脸上早已生出条条沟壑,一张本就严肃的脸庞,现在烛火的照射下更是写满了忧愁。
现在的韩爌内心之中更加泛起了嘀咕,他猜不出皇帝的话到底是什么意思?是鞭策?还是真的准备让自己结束自己的政治旅途。看了一眼旁边更老的王象乾,韩爌再次说道:
“陛下所说的是,也不是。”
“哦?朕好长时间没听韩阁老给朕讲学了。还请韩阁老指点一番。”
朱由校看着下面的韩爌,忍不住的更增添了几分兴趣。
“陛下,臣认为年老而衰,本就只是一个片面性问题。想我大明开国数百载,这样终究还只是个例。昔年英国公张辅七旬还尚且提马帅军,平定麓川。就说今天,王大司马八十有余不还依旧在辅佐陛下,远征蒙古。协助陛下纵横转战三千里,一举荡平土默特,察哈尔以及阴谋造反的秦王,韩王。在老臣看来,年龄无关至要,重要的还是要有一颗忠君爱国的心。此心可鉴天地,此心依可谓天下开太平!历史上多少千古名相,古稀之年不才有一番大造化?”
朱由校听着韩爌的讲话,忍不住的再次将目光投射过去。
老狐狸就是老狐狸,虽然不懂什么是诡辩论,可还是将政治诡辩展现的淋漓尽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