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老道?”我爸语气略诧异。
“没有瞧见他的脸,他带了面具和斗笠,行如风,去无影,几乎没有办法和他正面交手,他身法很怪异。”
“不过,直觉上,不像是个老人,他太果断凌厉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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接连两句话,都是对来犯之人的分析。
“是他,他只是掩饰了面貌。”我沉声开口。
怪不得,那八个道士要追杀纪奎,纪奎不但是个叛徒,甚至做什么事情的时候,还伪装成师门的样子,无形之中让人背黑锅。
只是纪奎也不简单,居然来清理门户的人都没能认出他,还认错了人。
这里边儿,肯定有更多我们不知道的蹊跷和隐秘。
“显神,你应该在中黄道观才是,我们也联系了道观内的人,说你和张斯长老离开,一直没回去过,你们去哪儿了?没事吧?”我爸再问我。
我定了定神,回答:“没事,爸你先安顿椛家,我们随后就回来。”
“动手之人,是先前劫走齐莜莜那两个道士师徒的师尊,其名纪奎,道貌岸然之辈,我回来之前,你们要小心,他会不会藏在暗处动手。”我再叮嘱我爸。
纪奎应该不知道他老巢已经出事。
风水阵干扰信号,我都接不到所有电话,他徒弟纪祥和徒孙纪阳一样联系不到他。
没能得手,他未必会放弃。
车速很快,时间同样过得飞快。
临近后半夜的时候,我们总算回到了椛家。
椛家却显得一片狼藉,屋舍院落被打碎不少,更摆着十余口棺材,整个族内都显得悲怆压抑。
我没瞧见范桀,应该是被送去治伤了。
堂屋中,椛穹,椛常在两人不停的踱步,还有几个鬼龛的领首在这里,其中有一人,断了一条胳膊,他都没离开。
我爸妈坐在另一侧,椛萤在他们身旁。
他们眼前地面摆着一口小棺材,约莫半米左右,我知道,那里头是茅斩尸身。
不光如此,我爸妈身后还杵着三个人,身材高大,皮肤黝黑,正是当初从黑城寺中逃出来,远远跟着我们的那三人!
这一幕,让张斯眉目凝重,低声道:“这样的椛家,实力堪比我中黄道观所有道士聚集,甚至有过之而无不及,那纪奎遮掩面貌,还能伤人离开,他的确不简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