要不是顾及何疏月面皮薄,在机场那会他都要这样做了。
被谢屿司这么一呛,何疏月老实了,整个人乖乖地,静静地,依偎在男人怀里。
她的呼吸轻轻扫过男人的喉结,像蝴蝶翅膀,虽不重,但让人无法忽视,那股淡淡的玫瑰香气,就这样钻入他的肌肤,渗透到他的血液当中。
大概为了维持平衡,何疏月一手抓着他的衣领,另一只手下意识绕过他的脖颈,环住了他。
手臂冰凉的肌肤和他灼人的温度就像南辕北辙一般,但这样极致的反差,却让他的每一寸肌肤都是一阵战栗,他下意识收紧手臂,按耐不住地渴望,用自己去温暖对方。
只几十米的距离,谢屿司却越走越是艰难。
本小章还未完,请点击下一页继续阅读后面精彩内容!
走入花厅后,他把人小心地放进沙发里,这才觉得自己心跳之快,几乎要冲破肋骨。
他自嘲一笑,伸手,在她头上轻轻一揉:“你坐一会,我去抽根烟。”
何疏月柔顺地“嗯”了一声,就看见谢屿司快步离开花厅了。
“啪”地一声,男人偏着头,点燃唇瓣上叼着一根烟,他深吸一口,不自觉勾起唇角。
手中烟盒早已空无一物,这根烟还是他从新盒子里拿出来的。
这一日不过三的誓言,终究还是打破了。
*
花厅内,佣人很快拿来一双肉粉色小羊皮拖鞋,放在她脚下的盘金地毯上。
何疏月略感诧异,怎么谢园也用这种小羊皮拖鞋吗?
那头佣人已经开始介绍了:“这是少爷早些时备下的,按何小姐的尺寸,是全新的,何小姐请放心使用。”
佣人半蹲在何疏月面前,无论服务还是态度,远胜奢侈品店的seller,弄得何疏月都快不好意思了。
她阻拦道:“我自己来就可以了,谢谢。”
佣人又立刻从身后的药箱里拿出碘酒棉签和一小支药膏,轻声道:“那我为小姐涂抹伤口吧。”
她在何公馆住了这么多年,除了唐姨,还没人这样伺候过她。
她只觉得自己面颊发热,实在拗不过对方的热情,只好妥协。
某一瞬间,她忽然觉得,这间陌生的园子,好像和她想象中,有那么一丝不一样的地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