柳喜喜离开绿野风萱后,立即唤人将春夏秋冬四人传唤至乘风馆共商要事。
她回到乘风馆,此时姜谙并不在,琴棋书画四人见她急匆匆回来,神色不对,误以为是今日玩闹得太过火,于是纷纷上前赔罪。
“王爷,我们知错了。”
柳喜喜微怔,目光扫过慌张的四人,很快明白了是怎么回事,心生趣意,便佯装嗔怒的模样,厉声道,“你们错在哪里了?”
咏琴忙道,“不该惹了王爷生气。”
赋棋紧接着道,“不该不侍奉王爷洗漱。”
砚书也赶忙说道,“不该不为王爷准备早膳。”
惜画最后补充道,“不该让其他家奴伺候王爷。”
“哈哈……”柳喜喜闻言,不禁开怀大笑,“你们四人何时变得如此谨小慎微了?你们又非卖身于我,不用如此看我脸色,昨日之事确实是我虑事不周,未曾给卫家公子留丝毫颜面,让你们一个个的来敲打我,下次我一定注意自己的言行。”
自从咏琴和赋棋无需他人搀扶也能自由行动后,这乘风馆里眼见着热闹了许多,柳喜喜很喜欢看到他们热热闹闹的模样,只是千叮万嘱,切不可让咏琴和赋棋从事繁重的劳作,需好生休养几年再说。
四人一听柳喜喜这番言语,知晓她并未动怒,皆如释重负,相互调侃起来,一时间,屋内欢声笑语,不绝于耳。春夏秋冬四人到来后,琴棋书画四人赶忙识趣地退了出去。
柳喜喜摸了摸桌上的茶壶,见是热的,给春夏秋冬四人各倒了一杯,待几人都坐下,柳喜喜将邓图迅之言告知给四人,然后说道,“是时候接触蔺家了。”
知春皱起眉头,道,“蔺家之人向来深居简出,着实难以探得消息,外头的传闻亦真亦假,难以分辩。”
柳喜喜笑道,“你们莫不是忘了,有一人与蔺家关系匪浅,就在王府之中。”
四人异口同声,“苏礼杭!”
闻夏面露难色,道,“王爷,他的口风甚紧,很难探得消息。且他此前一直在外行医,对蔺家之事想必所知甚少吧。”
柳喜喜沉凝片刻,“他只需知晓蔺孺霏之事便可,况且苏礼杭若仅是个普通大夫,之前蔺家又怎会留他在蔺家吃饭?他们之间定然有着其他不寻常的关系。”
知春若有所思,“苏家公子乃是莫太守的外甥,蔺氏莫非是看在这层关系上,对苏家公子礼遇有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