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哈哈……”柳喜喜放声大笑。
她的声音在狭小的地牢里回荡着,全然没有生气的意味,这让邓图迅不禁心生疑惑,觉得她似乎病得不轻。
柳喜喜又斟满一杯酒,高高举起,说道,“好,我确实有病,我们认识的时间也不短了,来,喝一杯?”
邓图迅警惕地看着柳喜喜,“你究竟想耍什么花招?该说的我都说了,不该说的我也说了。”
“不过是喝酒罢了,你紧张什么?”柳喜喜把酒杯轻轻往前一推,“我就是想找个人聊聊天,排解一下忧愤,否则我得憋屈死。”
听到这话,邓图迅嘴角泛起一抹冷笑,“你是王爷,有何忧愤?不过是自欺欺人罢了。”
“我自欺欺人?”柳喜喜哭笑不得,将手中的酒一饮而尽。
邓图迅道,“依你刚才所言,我猜测那个男子对你心生仰慕,他的出走不过是一场试探,不然他大可一走了之。给你留信,或许是想让你挽留他。你身为女子,又是王爷,对你投怀送抱的男子岂会少?你竟然连这都不明白?这难道不是自欺欺人吗?”
柳喜喜细细思量邓图迅的话。
好像有那么点道理。
但又不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