台灯撞到地上,发出清脆的声音。
接着是男性穿拖鞋走路的重响。
门被打开。
姜砚迟身穿黑色轻薄真丝睡衣,衣服领子歪到一边,露出精致漂亮的锁骨。
神色倦怠,眼底一圈乌青,眼角还有一丝未干涸的泪,模样疲惫沉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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掩盖梦中悲伤,姜砚迟勉强勾起笑,抬手摸摸她的后脑勺,宠溺道:“这么早来,找我有事?”
虞商商撅起下嘴唇,慢吞吞移过去看向屋内。
玻璃台灯裂开两半。
姜砚迟随她目光看去,平静解释:“不小心撞倒了。”
“手没事吗?”
台灯是玻璃做的,一地玻璃渣,虞商商抓起他的手想看看有没有划痕,却被姜砚迟躲开。
他撇开眼,心虚道:“没受伤。”
“那为何不敢给我看?”
“……脏。”
“脏?”
虞商商一怔,突然明白过来。
困入梦中的他在……
打.飞机。
脸瞬间爆红。
她的敲门致使梦境中断,姜砚迟没弄好。
不自觉往下看,他黑色单薄睡裤下面支起帐篷。
虞商商咽了咽嗓子,下意识退开一点距离。
渴肤症发作想瞒也瞒不住,姜砚迟脸颊红润,双目充斥血色,呼吸粗重。
他没隐藏,也隐藏不住,轻声道:“想吃什么跟赵姨说,我洗个澡,待会儿下去找你。”
如此讲话,便是要自己解决了。
不忍清早伤害她,姜砚迟宁愿自己痛苦。
虞商商默然。
许多次梦中悲伤的回忆,都是姜砚迟沦陷爱海的证据。
从前虞商商不敢说,害怕他在梦中伺机报复她,现在不怕了。
虞商商直言道:“姜砚迟,你是不是做梦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