虞母沮丧收起两盘菜,“我不该进厨房,家里阿姨买菜去了,没法做饭,咱们出去吃。南街那边有家日式料理,味道还算不错,让你爸订个包厢。”
“没事,世界之大无奇不有,比你做饭难吃的有的是,你看我不是在你手底下活得好好的么?”虞商商说,“还有剩的菜吗?”
“一筐大闸蟹,一篮龙虾,十几个鸡翅,黄瓜,洋葱,白菜……”
“得得得,剩挺多的干嘛出去吃。”
她有点怀念姜砚迟做的饭,味道一绝,几乎按着她的胃口精挑细选打造口味。
对他眨眨眼,虞商商没脸没皮地说:“你累吗?”
“不累。”
“做个饭呗,我妈不会,一家三口嗷嗷待哺。”
姜砚迟垂眸看她。
柔软嘴唇肉嘟嘟的,唇形饱满,说话的时候不经意间舔唇,蛊惑人类心智的妖媚双眸一瞬不瞬盯着他,期盼地等待答案。
没有别的回答,她要求的,他全部接受。
“好。”
姜砚迟卷起袖子。
虞母看他这架势,品出来一丝不对劲,“等等,先不说砚迟是客人,没有让客人做饭的道理。虞商商,你怎么知道他会做饭?”
她一脸笃定的样子,仿佛根本没想过姜砚迟不会做饭这个答案。
虞母面露怀疑。
我嘞个豆,露馅了。
虞商商讪笑:“资料网有写。”
虞母半信半疑,姜砚迟转移话题,温和说道:“没事的伯母,厨艺是我的爱好。”
“真是对不住,伯母献丑了。”虞母亏欠地唉了声,看向虞商商时恢复嫌弃神色,“你要有砚迟一半懂事就好了,亏得小时候带你去姜家见见世面,你砸坏砚迟的钢琴不说,长大以后做饭这种事还对人家吆五喝六,臭毛病。”
虞母更年期话多,虞商商平时左耳进右耳出,这次本来也是一样,直到听到虞母说她小时候和姜砚迟有纠葛的事。
生理反应愣住,虞商商傻傻地顿了几秒,坐直身体,扯开嗓子:“啥?”
“啥什么啥,你小时候在姜家和别人打架,撞坏一架贵重的钢琴。虞商商你这记性,光记好的不记坏的是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