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陈放的声音,尖锐难听。
“小宝贝,房已经开好了,跟我走吧,哈哈哈。”
迷糊感受到身体被人扶起来,虞商商使出吃奶的力气推拒,却仍旧没半点作用。
姜砚迟回到包厢时,旁边的座位已经空了,黑色手提包还挂在椅子上。
他拧起眉头,冷声问周围一个投资方:“我旁边坐着的那个女孩去哪了?”
投资方有幸被姜砚迟问话,兴奋过度露出微笑,看到他冷漠的表情,瞬间察觉出一丝不对劲,收起笑容,战战兢兢地回想:“好像出去上厕所了,有一会儿没回来。”
话毕,只见面前的男人表情立刻变得差劲,推开椅子大步走了出去。
投资方莫名其妙地看着他,这是怎么了?
姜砚迟快步走到厕所门口,女厕没听到任何声音,焦急地叫住路过一位女性,“麻烦帮我进去看看,里面有没有人。”
他故意出去接了很长时间的电话,只因虞商商不愿意看到他。
以虞商商的性子,知道他在包厢外面,为了不和他见面,肯定不会在外面逗留很久,但投资方说许久不见她回来,姜砚迟便察觉出不对劲。
女人很快走出厕所,礼貌地回答:“厕所没人。”
姜砚迟面色唰地惨白。
十分钟之内,数百个强壮的保镖包围了整座酒店,人心惶惶,不知道发生何事。
酒店前台和经理被一堆保镖架在搜索台,心惊肉跳搜索被订购的房间,很快有了结果。
经理谨小慎微赔着笑,和一脸沉色的姜砚迟说道:“姜总,查出来了,半小时之前有一个叫陈放的订了一间房。”
姜砚迟浑身都在颤,表情阴冷:“带我去!”
他不敢想这半个小时之内发生了什么,虞商商有没有受伤,明明在自己眼皮子底下,怎么就出了差错。
虞商商若有一丝闪失,他会疯掉。
感觉到有人在脱自己的衣服,虞商商浑身没力气,迷迷糊糊睁开眼,满头亮光刺目,一道黑影在头顶晃动。
身下的床很软,比姜砚迟的床软得多,虞商商却下意识认为又做梦了。
除了他没人脱自己衣服。
她撇开头,抬手软糯地推却:“姜砚迟,放我一天吧,真的疼。”
他发起狠来比白忱还厉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