房玄龄也知道杜荷和房遗爱不可能走到一块,他的脸上顿时露出一抹无奈的苦笑。
权力真是一把杀人刀,他和杜如晦是至交好友,而他们两人的子嗣却成了仇人。
房玄龄此刻也没有待在这边的心思,他把杯中的茶喝完以后,接着站起来说道。
“杜尚书,老夫先回去处理要事,就不多打扰。”
杜荷站起来说道:“我送送您。”
两人一前一后走出工部时,坐在大堂内的一众属官,全都好奇地看着杜荷和房玄龄两人。
目送房玄龄离开后,杜荷脸色淡然地回到办公房,接着拿起那卷《齐民要术》看起来。
...
梁国公府。
大堂内。
提前半个时辰下值的房玄龄,脸色阴沉地对管家房忠说道。
“房忠,那个逆子现在在哪里?”
他今日去卫尉寺找房遗爱,竟然没有找到他的身影,而卫尉寺卿薛怀昱跟他说,房遗爱那逆子今日因病告假。
房玄龄心里清楚那逆子知道事情闹大,估计这会正想解决的办法。
可就房遗爱那个猪脑子,他能想出什么好的解决办法呢?
杀了侍卫房五?然后把所有的罪行都扣到他的头上?
他想的太天真了!
老管家房忠连忙回道:“中午探子回来禀报,二公子的侍卫房五被万年县的县兵抓走后,便一直躲在教化坊新购置的私宅里。”
“现在探子还未回来禀报,说不定二公子还待在那边。”
房遗爱在万年县的教化坊购置新宅院,除了被东宫的探子知晓,同样被梁国公府的探子查出来。
听到房遗爱到了这个时候,还想着跟西域妖女待在一起。他气的脸色都变得通红。
房玄龄沉声说道:“房忠,马上派人去教化坊,把那个逆子绑回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