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哈玉儿嫁与太子克温赛若五年,然而这三年时光里,她的肚子却始终没有任何动静。这一情况让虹提国母心中十分不悦。一日,国母将太子克温赛若叫来,神色严肃地说道:“赛若,你瞧瞧,你娶媳妇都已五年了,可她的肚子却一直没有动静。你是不是应该好好考虑一下要孩子的事情了?为娘我也想要个孙子抱抱,感受一下含饴弄孙的乐趣。”
克温赛若微微低头,恭敬地说道:“好,孤听母亲的,定会早日让您抱上孙子。” 国母微微颔首,接着又说道:“成婚五年都不生孩子,你们也找个医官好好看看。若是身体没有问题,时她怕疼的话,可以不顺产,让她剖腹产子嘛。”
克温赛若连忙应道:“知道了,母亲。” 克温赛若说完话后,国母便挥挥手,让克温赛若回去了。
克温赛若回到太子府,只见那哈玉儿正在专心致志地编制金冠。他悄然迈步,悄无声息地走到那哈玉儿身后。克温赛若静静地看着那哈玉儿编织金冠,只见她那灵巧的双手反复来回穿梭,随着时间的推移,那金冠也变得越来越精致。那专注的神情和娴熟的动作,让克温赛若一时间看得有些入迷。
那哈玉儿停下了手中的动作,静静地看着眼前的金冠,陷入了深深的沉思之中。她的眼神中流露出复杂的情绪,仿佛这金冠承载着许多不为人知的故事。
就在这时,克温赛若在那哈玉儿的身后缓缓开口说道:“这么不编了?” 他的声音低沉而温柔,带着一丝关切。
那哈玉儿听到声音,瞬间吓了一跳。她连忙转过身来,看到克温赛若,脸上露出惊喜的神情。她微微欠身,说道:“太子回来了,饿了吗?臣妾去给你拿点吃的。” 她的语气中充满了关切和体贴。
克温赛若微微摇头,说道:“不用了,玉儿,我们成亲这么久了,你怎么还叫孤太子呐。” 他的眼神中带着一丝不满和期待。
那哈玉儿低下头,轻声说道:“臣妾命小福薄,不敢对太子有非分之想。” 她的声音中充满了谦卑和谨慎。
克温赛若握住那哈玉儿的手,深情地说道:“玉儿,那时要不是你把孤从山崖下里救下,孤早就命绝于山崖之下了。” 他的眼神中充满了爱意。
那哈玉儿挣脱开克温赛若紧握的手,说道:“那是太子福大命大,臣妾只是……” 她的声音中带着一丝羞涩和不安。
那时,克温赛若进入那哈部的深山猎熊,却反被黑熊袭击。经过一阵殊死搏斗后,太子好不容易杀死那头黑熊,自己却也奄奄一息。只有右手能稍微动一动,喉咙被黑熊利爪划破,一点声音也发不出来。就在太子即将冻僵之时,那哈玉儿走到太子身边,轻声呼唤道:“你怎么样了,醒醒。”
克温赛若再次醒来时,发现自己在一间毡房里。喉咙上的伤口被包扎起来了,四肢的骨头也被复位了。朦朦胧胧中,他看见一个跛脚姑娘,一瘸一拐地向自己走来。姑娘端着一碗冒着热气的东西,不知道是什么。
姑娘拿着小勺子,一点点地喂给克温赛若。克温赛若从来没有喝过这么香甜的东西,那味道让他感觉像是在人间喝到琼浆玉液一般。克温赛若过了许久才缓缓地完全清醒过来。他微微睁开双眼,视线还有些模糊,待渐渐聚焦后,便看到了那哈玉儿。他心中涌起无数疑问,想要问问自己究竟身处何处,伤势如何,可无奈喉咙被抓伤,根本无法发出一丝声音。他只能张了张嘴,却只能发出微弱的气息声。
此时,那哈玉儿正捧着一碗酥油茶,轻轻地吹了吹,然后喝下一口。接着,她又继续专注地缝制着披风,那认真的模样仿佛在进行一项极为重要的使命。
“铛铛铛”,毡房的门突然响起清脆的敲击声。那哈玉儿连忙放下手中的活计,起身去打开门。门一打开,只见哈金站在门外。那哈玉儿微笑着说道:“哈金师傅,你来了,孩子们的披风刚刚做好。”
哈金站在门外,身上还带着些许风雪的气息,他说道:“这个冬天实在是太冷了,我得早些来看看。天山的披风御寒效果可不如玉儿姑娘做的好,孩子们都眼巴巴地等着姑娘的披风御寒呢。”
那哈玉儿连忙说道:“天山到这里需要三天呢,哈金师傅辛苦了,进来坐坐吧。我打算让云布给你们送过去呢。”哈金抽上一口烟,吐出一团烟雾,说道:“不用了,拿上披风我就走了,孩子们等着呢。”
那哈玉儿拿上刚刚做好的披风,交给哈金。哈金从马毯里拿出天山牧场的油酥,递向那哈玉儿,说道:“玉儿姑娘,这酥油你拿着,你最爱喝酥油茶,这是我从天山拿来的。”那哈玉儿连忙拒绝道:“不用,我这里酥油够,你们也给过针线钱了。”哈金坚持说道:“你就拿着吧,这酥油是我自己炼的,就当礼物送给你了。”
那哈玉儿也知道天山牦牛奶做出的酥油很好,犹豫了一下,也就收下了:“谢谢哈金师傅了,你等我一会儿,我给你拿点沙琪玛,外面冷吃点沙琪玛好保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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哈金把披风挂在马背上,对着毡房喊道:“玉儿姑娘,沙琪玛你自己留着吃吧,我先走了。”那哈玉儿赶紧追出门去,可哈金已经走远了。她无奈地叹了口气,只好关上门,回到毡房里。一抬头,看见克温赛若醒了,她惊喜地说道:“你醒了。”
克温赛若用尽全身力气挣扎着想要起身,那哈玉儿见状,赶紧伸出双手小心翼翼地扶起克温赛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