顾星阑搪塞过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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黑色宾利穿梭在夜色之中,路过的街道两旁,都栽着两人高的树。
秋天一来,落叶全部簌簌而下,车轮压在落叶发出咯吱咯吱的声响。
行驶到目的地,车身刚停,顾星阑抽开安全带,很快就迈脚下车,离开时,还探在车窗边上,道:“祝您出差顺利!”
话罢,小车又缓缓地启动。
空气停滞了一会。
副驾驶的黎越倡笑道:“饿什么饿,明明就是给拍卖会吓的。”
“吓?”
黎泰贺停住打字的手。
“嗯,六点在餐厅,这家伙吃饭都恍惚得很。”
闻言,驾驶座的黎惠文被挑起细枝末节的小细节——今天傍晚,某人从拍卖会场出来,确实变得沉默,如果是被吓的,那么极有可能会泄露不该泄露的东西,便道:
“黎总,需要我给他做思想工作吗?”
“不用,他今天做得很好。”黎泰贺淡声回答。
这下,正副驾驶座的两人皆一愣。
黎越倡先忍不住:“怎么个好法?白楷瑞那老顽童不就是想捞你的把柄好有个心安吗?
顶多,在他面前表演个爱情悲剧应付过去。”
其实演戏这事,他擅长,要不是长得五大三粗,他上他也行。
黎越倡脑子一转,又想起了对方在邀请他们时,特别指出来的东西……尼玛居然敢明里暗里威胁他们。
老板和姓白的人有一年半没见,姓白的总往外吹嘘黎氏护着他那破楼。
现在外面形势不对,有点风吹草动就敢拿乔他们。
本该给这人点颜色瞧瞧,可仔细想想。
他们要找的东西又繁又杂,需要用到这个人的地方还很多。
一想到这人现在什么情况都不知道还沾沾自喜,黎越倡不由得笑出声,道:“那小子也真敢想,冀家?远在北美跨半个地球跑到这算账?当是原始长臂猿呢?”
“话不是这么说。”
黎惠文借着红灯的功夫,慢道:“今年的调查数据还没出来,但是按前几年的分析,至少芜水这里,有对方的棋子。”
一直躲在暗处密谋的人,到底是不是这个操着英语玩幼稚黑帮游戏的东西搞得鬼?
黎越倡摸了摸下巴。
“可惜了,昌谷关着的那几个人,逼问了几次全他妈顶不住挂了,浪费我精力……”
“又说脏话,扣你两个月的薪水。”
“你敢……”
……
正副驾驶座的人一来一回。
而后座的人,充耳不闻。
眼神时而放空,时而聚神,手指在触摸板上轻动,眉心随着动作有顷刻的紧蹙,仿佛有千头万绪,但转瞬,又恢复成漫不经心的淡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