礼部鸿胪寺,招待贵宾的居所,朱槡笑着对朱棣说道:“老四,这回看那个胆大包天的妹夫怎么收场。”
朱棣心下高兴,这事说小,屁事也没有,不就是一时发不出俸禄,还不是真正的缺钱。说大就触动了父皇的底线,户部的任何风吹草动,都能酿成大祸。亏得自己早年在户部见习过政务,毕竟还是有些人脉,能挑得动他们起拱。
他可不想这个二百五的哥哥了解自己真正的心思,强笑道:“二哥,我们不要参合他的事了,以父皇对他的器重,一道旨意就能解决的事,扳不倒他的。”
朱槡:“老四你就是这样,阴阳怪气的,要板倒他不是你的主意吗,我是为你帮忙。”
朱棣:“怎么说,他也是我的妹夫,我也不是要板倒他,只是担心朝政出纰漏,天下毕竟是父皇的。现在好了,父皇也不要我们多管闲事,由他去吧。何必咸吃萝卜淡操心,惹人不高兴。”
回到自己的住所,道衍正皱眉苦思着。
朱棣:“大师,这回我父皇会怎么处理。”
道衍:“只有两条路:一、傅钟拿出钱来摆平户部目前的困局。二、拿不出钱,逼得他提早离开京城。”
朱棣:“他要是拿得出钱来呢?”
道衍:“那就一天的乌云风吹散,什么事也不会有。”
朱棣:“要是拿不出钱来呢,离开京城对他又没有损失,早晚他会去南方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