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就是嘛,他们都是维护治安的,要打仗嘛,不能白白牺牲。”
“是啊,你瞧瞧哪有不涨的河啊,黄河历来不是常常发大水嘛。”
梅鹤卿讽刺一笑,“各位大人。”
“养兵是做什么的?军饷俸银哪一点不是取自百姓,治安治的是谁的安?护的是谁!”
“现在该用的时候不用,朝廷百姓养他们做什么?他们不能牺牲百姓就能牺牲?”
“大人还好意思提黄河,如果卑职没记错的话,绍平二年黄河流域就全面落入敌国了,还是你的黄河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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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你!梅鹤卿你实在狂悖!”
朝廷本来就是只养兵却不用兵,打不能打又不能没有兵,冗兵问题严重。
更别提黄河,那是所有人提起来的耻辱。
“够了!梅鹤卿你实在目中无人!”
邢蹇当即叫人要把梅鹤卿带下去,赵恒云拦着他,“算了,邢大人,他好歹是你的下属不听话训诫几句就是了不可关押。”
实在耽搁不下去了,梅鹤卿对辛长林道,“长林,你先带着你一队的士兵去清饶河堤,叫他们准备夯土,先把缺口堵上。”
辛长林当即就要走,赵恒云来回纠结,他相比较其他几人稍微有点儿良心。
“长林,你去吧。”
辛长林当即要领命,只是他的人实在不多,完全不够用。
邢蹇依然不满意,“辛将军,没必要吧。”
“本将的兵又不是你的兵,本将带的兵可不是贪生怕死的软蛋。”
“你!赵大人,不可!出了事谁担着!”
赵恒云也是急了,要调大量士兵是需要几个人都同意的,现在可怎么办啊。
申录浑身淋湿的跑进来,他带着一个匣子,也不管一路上有多少人拦着他。
“梅大人,梅大人!给!”
他气喘吁吁的,梅鹤卿从他手里接过来,打开匣子拿出圣上赐给他的那块玉牌。
他高高举起来对着众人道,“见此玉牌如圣上亲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