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还难受吗?”
梅鹤卿知道她应该问的是他饮的那点儿酒难受吗?
他本来就不怎么难受,更是一下子被她吓醒的。
现在难受的是别的地方。
祖宗。
敷好药油后,梅鹤卿站起身来,“不早了,赶紧休息吧。”
“明天你好好说说你的钱到底是怎么丢的。”
董淑慎刚想说多谢,他又加了一句,“以后不会做的事情不要瞎掺和。”
“你那双手是干这些的吗?”
“那可是……”
“我不需要。”
梅鹤卿说完就回了房间,留下董淑慎和杨双互相对视。
“淑慎姐,你是做什么的?”
董淑慎比了个动作,笑了笑,“女工而已。”
杨双面露惊讶,好像极其的不可思议,“女工?手这么重要?”
按照她的理解,女子们一般都会女工,可没见谁家这么精贵一双手的。
就比方说她嫂子田叶,女工做的好,还是要做饭,浆洗衣物,家务活儿没一样落下的。
不过杨双又一想,按照董淑慎的打扮和谈吐,估摸是大户人家培养出来的小姐,可能就是同她们不一样。
只是她没去过临安,也不知道有的女子就是靠绣工,服侍的人不同,绣的东西也不一样。
因而需要处处精细,不能有一点儿差错。
董淑慎和杨双分别的时候,才发现她就住在梅鹤卿的家里,一时间心里不知道是什么滋味儿。
她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