文云杰面上没有半分被抓包的窘迫,反而一脸坦荡。
“王妃谬赞了,对于拙妹冒犯王妃之事,云杰替她道歉。”
万万没想到,这男人竟是早前在宫宴上与白长宁有过节的文敏之兄。
若是这般,倒是能说得通他为何要害她了,很可能是为了给他妹妹报仇。
“文云杰,奉劝你一句,人在做天在看,多行不义必自毙!哼!”
说完,白长宁便走开了。
若仅仅为了报复她,就害了一条生命,那他当真是罪不可恕。
萧翊衍见她回到座位,似乎不太开心,凉凉开口:“与他聊什么了,竟那般开心?”
白长宁:????什么鬼?“你从哪儿看出我开心了?”
“不开心能对他笑?”
萧翊衍的周身的气息愈发冰冷。
白长宁给自己沏茶的手一顿,然后将茶壶放下,侧着身子看向他:“我那是冷笑好吧?”
萧翊衍低头轻抿了一口茶水,不再言语,心中却补了一句:冷笑也算是笑。
不知为何,看见她对其他男子笑,他便恨不得上前将那人的脑袋拧下来。
春蒐完成,便拔营回京。
听说永乐帝只在外围射几只兔子,内围,根本就踏进一步,惜命得很。
两只兔子,哪儿没有啊?非得大动干戈地跑这么老远?
这边花钱如流水,那边又增收老百姓的赋税,民怨四起,最终落得被夺位的下落,也是咎由自取。
回到翊王府后,萧翊衍又养了几天伤。
伤口已经愈合地差不多了,只要他近段时间不动用武力,便不会有大碍。
白长宁迫不及待地带着他来到荒石山。
一到山脚下,黄褐色的山体果真与其余的山峰截然不同。
同行的沛儿皱着小脸:“王妃,咱们要这么座山,做什么啊?”
白长宁走上山,随手抓了一块石头,像是看宝贝般地看着,而后递到自家丫鬟面前。
\"沛儿,你看,这是什么?\"
褐色的石头,表面不光滑不说,还有许多斑斑点点。
沛儿斩钉截铁地回道:“回王妃,这就是石头啊!难不成还是宝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