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胡说什么呢,与我有什么关系?”她试图辩驳道。
稷徵冷冷地看了她一眼:“都进来吧!”
话音落,厅堂内鱼贯而入一行人,稷老夫人看着一行陌生人,有些懵,赵嬷嬷看到却是脸色大变,神色惊恐地看着一行人,直接瘫坐在地上。
稷老夫人:“赵嬷嬷,你这是怎么了?”
稷徵面无表情地看着跪在地上的赵嬷嬷:“这些人,母亲你不认识,赵嬷嬷不会也不认识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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稷徵在刑部任职多年,在家中始终隐忍着在外的气息,赵嬷嬷一个内宅莫嬷嬷,哪里见过这样的主君,吓得说不出话来。
“诸位都报上名讳来吧!”稷徵在一旁坐下。
“草民同心堂大夫,鄙姓陈。”
“草民瑞安堂大夫,鄙姓林。”
“草民济世堂大夫,鄙姓冯。”
“草民万和堂大夫,鄙姓钱。”
……
林林总总十几个大夫,各自报上名讳,他们越说,老太太的脸色便如同死灰,难看极了。
“诸位,厅堂之上,可有你们眼熟之人?”
诸位大夫齐刷刷地都指向摊在地上的赵嬷嬷:“这位嬷嬷到我们药铺子里抓过药。”
稷老夫人:“徵儿你这是做什么?”
稷徵没理她,继续问:“抓的什么药?”
稷老夫人继续道:“什么药,莫不是你们记错了?”
稷徵绷着唇冷冷道:“一个人是记错了,十几位大夫都记错了不成?”
稷老夫人:“……”
“回大人话,草民不会记错,这位嬷嬷经常到铺子里取药,每回都是少量的麝香,因为此药贵重,且她又来得勤,所以小人才记得如此清楚。”
“草民也是。”
“草民也是。”
……
“草民也是,记得有一回这嬷嬷来取药,说是身上银子没带够,就压了一块玉玦在店里,原是不合规矩的,可是她也是铺子里的老客,才勉强同意,是后来又来取药的时候,才又取走的。”
“什么样的玉玦?你可还记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