周阮玉不情不愿地点点头算是答应了,她的想法没成功,有些沮丧。
季楠钧话锋一转,清清嗓子道:“我知晓你苦夏,其实也不是没有商议的余地。”
胸前的人一听这话,立刻来了精神:“嗯?真的?”
季楠钧漆黑的瞳孔晦暗不明,微眯的眼神,让她不由得打了个冷颤,身上都起了一层鸡皮疙瘩,这眼神她太熟悉了,她立刻起身,与他拉开距离,只是床榻之上,就那么大点儿的地方,再逃又能逃到哪里去。
身后的男人熟练地将她控制在怀抱中,任由她做无谓的挣扎,手掌握住她的腰肢熟练地揉捏腰间的软肉,两人早就摸清楚对方的弱点,果然没,怀里的人立刻软了身子,没了挣扎的力气。
周阮玉感觉到身后男人贴了上来,凑近她的耳朵,低沉地调笑:“夫人跑什么,难道为夫会吃人不成?”
呼出的热气,一股股地打在耳垂和脸颊,柔软的唇肉,‘碰巧’不时地碰到耳垂。
周阮玉整个身子的重量都在身后人的身上 ,眼神失焦,眸含秋水,欲哭无泪地带着哭腔控诉他:“你可不是要吃人?”
季楠钧闻言似是没接收到她的控诉没一口含上肉乎乎小巧的耳垂。
“嗯——”
周阮玉难以自制地轻吟出声,感受到怀中柔软僵硬一瞬,男人对她的反应很满意,愉悦地压低声音玩味地轻笑:“夫人胡说,明明是你吃我才对……”
夏季的衣服单薄,手掌轻而易举地就到了峰顶,轻拢慢捻,作起乱来,感受怀中人的弓起身子。
周阮玉有气无力,只觉得帐子里热气灼人,有些喘不上气,撒娇似的嗔怪:“你无赖。”
季楠钧面不改色地动作,声音喑哑,安抚般地应和她:“夫人说得是,就一次。”随后一把将人抱起翻身压了上去,
周阮玉无语苦笑:“一次?呵呵。”
男女的喘息声和床的震动声响了半夜才安静,周阮玉感受着还压在身上汗津津的身躯,已经大摊着,疲惫得懒得动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