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老人家又不是法盲,非法拘禁判几年自己清楚吧?”
“三年以上十年以下。”
艾德被气清醒了:“你他妈能把好好的恋爱谈成这样也是绝了,人家那么细的手腕那么白净的脖子,亏你下得去手啊?人家一个小姑娘放着好好的日子不过凭什么要被你这么糟践?”
南宫行喉头一哽痛苦地闭上了眼。
“幸好姜糖念着旧情没真去告你,不然光男女之间那点事就够你受得了。南宫行,我们认识这么多年,我见过你干太多缺心眼的事,但这件是真的不地道。严格意义上来讲,说你强奸都不冤枉你,你那脑子里面都是些什么啊?”
南宫行咬住了下唇痛的不知如何是好,他原想再说什么,却听到艾德那边传来一声娇喝,是个女人的声音,让艾德不睡了就滚出去。
然后就是艾德穿衣服下床走路的声音。
“你还喜欢她?”
“只是时常痛苦。”南宫行如实回答。
艾德沉默了一下才说:“下次有人再问,直接说喜欢就行。南宫行,虽然我们这种家庭一直强调谨言慎行,大家都活的小心惯了,唯恐被别人察觉喜恶受人拿捏。但很多时候,该说的话一句都少不了,笨嘴笨舌的人是要吃亏的,不是什么了不得的道理,纯粹经验之谈。”
“刚刚那是她吧?”
“是。”
“你们和好了?”
艾德偏头看了一眼床上的人,笑的有些苦涩:“算是吧,很多年没见了,再见到的时候发现还是喜欢,特别喜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