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对啊!”殷受拍了拍手,“不管圣人多么神通广大,可仙界却是有主人的,大师不是想问朕的谋算么,这也是其一啊。”
“啊?”弥罗又迷茫了。
殷受笑着摇头:“朕与大师既是同船之人,便也没有隐瞒的必要了,且听朕慢慢道来。
天地虽分三界,其联系却未断绝,朕之凡界与天庭关系紧密,日后难免有求助之时,关系自然是要打好的。
与大师结个善缘,便是为此,朕助大师于天庭站稳脚跟,大师届时亦可行个方便。
至于说为何不选择截教,原因大师应当可以想象的到,虽不可一言而蔽之,但大多数截教门人的性子,想来大师也并不陌生。
此时三界未分,其尚且不听朕之谕令,若其入驻天庭,想来更不将朕当回事了。
大师,可能理解朕之苦衷么?”
弥罗沉默不语,定定地看着殷受,目光却渐渐地软化了下来,过了好一会儿,郑重地点了点头:“多谢陛下解惑。”
“哈哈哈……”殷受大笑出声,“说开了也好,合作方能共赢嘛,只是委屈了诸位大师了。”
弥罗也露出了笑意:“事急从权,陛下无需介怀。”
殷受点头应是,突然说了一声:“哦,对了。”
随即伸手将那莲子项链自领口中拉了出来,面露歉意道:
“未免泄露消息,此物只能待大事将成之时,再行还与大师,还请大师宽心,此物终究于朕无用。”
“呵呵……”弥罗笑着点头,“不妨事,不妨事,贫僧信得过陛下。”
“哈哈哈……”
通过了最关键的一道考验,心情放松之下,殷受畅快地大笑出声。
两人的笑声在空间中回荡,一众僧人也是面露喜色,气氛彻底地轻松了下来。
事情就此进入了正轨,两人如同多年不见的老友,状似轻松地开始了谈天说地,也不知其中有多少探究的意味。
“不想陛下对修道的了解竟然如此之深,贫僧佩服。”
“呵呵,一界之主不能修炼,总是要给些好处的,天道至公却也并不是胡说。”
“罪过、罪过,还请陛下恕罪,贫僧未有窥探之意。”
“无妨,要说这些东西朕知道了,却也没什么大用,与故事无异。”
“哈哈哈……陛下过谦了,哦,对了,此事终是涉及圣人,难免会出意外,陛下可有应对之策?”
“大师,你过虑了,需知这天道和圣人可不是一路的。”
“……这……这是为何?”
“这个啊……呵呵……就要从开天说起了……”
空间静谧,殷受口若悬河地说着,真话假话混杂在一起,组成了一条看似合理的逻辑链,唬得众僧一愣一愣的。
炽热的目光中闪烁着两个字——渊博。
随着自信的累积,殷受浑身透着一股高人范儿,各种瞎编的言论越说越顺。
他知道,过不了多久,那个要求便可以提出来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