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自己也觉得很奇怪,但我就是没有,我甚至还没有信仰。
其他人的心里都似乎有底,就连周甚元也很用心对待,我隔壁桌的客人画了十字架,斜对面的棕发情侣分别画了耶稣,周甚元画了八卦,周怡画了太极,黑发男子也画了一个太极,金发女人画了天使,对面的粗鲁情侣画的是佛教的万字符和佛陀头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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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瞅了一眼安妮莱斯画什么,安妮莱斯拿着白色的油彩把画板纸涂成白色,我问她打算敷衍应付吗?她瞥了我一眼,说我一句:“你不也一样把画板涂成黑色?”
因为我实在想不到画什么,于是拿着画板在上面胡乱涂鸦,结果弄得画板乱七八糟的,于是索性将画板涂黑。
结果自然很不好,爱达看到我的画一脸的不悦,当看到安妮莱斯的,则满脸懵逼,她问我俩是闹着玩吗?
安妮莱斯说,她已经不同往日,她心中的神圣事物早就不存在了。
爱达吐槽完我们俩的画,就把目光转去看其他人的,其他人的都很正常,她算大伙过关,允许大伙回各自的房间。
从来到这里,我们行动的轨迹除了吃饭就是回房间休息,我不明白爱达究竟想做什么,不过之前偷听到的那句话让我稍微有点感兴趣。
“我们很快就能重逢”,爱达应该想让那个棺材的男人醒过来。
这种剧情听上去很烂俗,但也是最有可能的。
回到房间,安妮莱斯问我要不要用浴室洗澡,我本想说不用,不过看到浴室里有浴缸,我还是决定洗个澡。
安妮莱斯表示自己也想洗,既然大家都想,那就一起洗。
听到一起时,我内心很激动,但在浴室里,我就高兴不起来了,因为安妮莱斯把浴缸占了,我只能坐在旁边洗。
洗完澡后,佣人为我们送来浴袍,我们穿上后在窗边享受冰冻果茶,安妮莱斯问我有没有感觉哪里不适的,我说没有,她觉得不可思议,说我明知自己可能会死还能这么淡定。
我也不知道该怎么跟她说,我确实没有感到恐慌,因为我觉得自己不会死。
喝着果茶,聊一会儿天,因为第七场餐宴会在五个小时后开始,我和安妮莱斯先去床上睡一觉。
之前有过醒来时发现安妮莱斯不见的情况,我这次躺下后就抱紧她,她几次想挣开,我都不松手,一直到第七次餐宴的铃声响起。
第七次餐宴的主食是羊头,每人面前一颗血淋淋的羊头,众人都被吓了一跳。
安妮莱斯也被吓到了,她似乎也没料到会出现这种情况,她问爱达,这又是什么把戏。
爱达说这不是把戏,而是她为大家准备的第七道菜。
周甚元说:“这第七道菜也太不正常了吧!”
金发女人跟周甚元的看法一致:“爱达,你这是在耍我们玩吗?”
爱达说她没有在捉弄大家,这道菜就是羊头,只不过跟前面的有点不一样,这次需要大家动动手。
说完,她做示范地拿起餐刀,抵在羊头的两眼之间切一刀下去,然后羊头处溢出血水,溅得到处都是。
那一幕,让在座大多数人都吓得想吐。
把羊头割开,爱达从羊脑袋里挖出一颗圆滚滚的带血玩意儿,用叉子叉起来放到嘴里并一口咽了下去。
一些客人再也忍不住,恶心得拿起旁边的茶杯吐了,而爱达毫不在意大家的表现,还招呼大家尽情享用。
周甚元和金发女人看了,都立即表示他们不会这样做。
爱达说,如果不照做,他们就要错过奖励了,因为他们要的答案的一部分,就在这道菜里。
这句话不止提醒周甚元和金发女人,还有其他人,听完爱达的话,大家都拿起刀叉切羊头。
结果是,大家跟爱达一样,把羊血弄得到处都是。
我有些许洁癖,护着安妮莱斯尽量避开其他人,然后拿餐巾绑在身前,才开始切割羊头,不过我的运气很好,没被羊血溅到,虽然也满刀叉的血,但血没有喷出来。
我很轻松地就将那颗圆滚滚的玩意儿剜了出来,放在盘子里一看,发现居然是一颗皮蛋。
我问安妮莱斯,这道菜要不要吃,她告诉我要吃,哪怕她现在有一百个理由不想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