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的阿姊,总是这样良善,他竟然也这么放了,这样的贱婢,若是落到我手里,我必定叫人活剐了她。”
说到活剐两个字的时候,一旁侍奉的两人打了个冷颤。
“后日大概就要回去了,届时你先去外头二十个精壮的奴隶来,先在外面驯服了,年后再签了死契到府中。”
侍书犹豫着开口,“大女郎那边怎么说?”
卫亦舒不许他们买卖奴隶。
卫斯渺放下茶盏,云淡风轻的,“阿姊说年后就让我一起管着前院,这事她不会知道。”
小主,
“不要用重刑,实在不听话的就送回去。”
侍书便弯腰说了声是。
“你们这两年见我阿姊多吗?”
侍书连忙道“不多,都是院里的丫鬟去女郎那边送东西传口信。”
卫斯渺点了点头,“我院里有几个青衣奴婢是阿姊送来的。”
“六个,都还用着,有两个已经被您送走了。”
“若是听话依旧留着,日常优待些,想出去的让她们去和阿姊说。”
这已经是他看在阿姊的面子上极大的善心了。
侍书依旧应了。
“行了,饿得很,叫人传饭。”
几人来庄子上很躲了几天的懒,以至于卫亦舒回去的时候有些意犹未尽。
“等长姊想来玩了,我们再过来。”
卫斯越的脚受了伤,只能坐在马车内,卫斯渺不乐意待在车里,骑着马慢腾腾的跟在马车旁。
卫亦舒放下车帘,“再说吧。”
他们运气好,回去的路上雪已经融得差不多了,只是更冷了些,风刮在脸上一阵刺骨的疼。
卫斯渺却好像没有半点影响,优哉游哉的看着路边的风景,时不时和卫亦舒说上两句。
“方才我见那边有一窝小雀儿,好像还没死呢。”
卫亦舒从窗户里看去,天空一片湛蓝,日头也十分明媚,只那孤零零的树上有一团黑色的鸟巢,极大。
“本来就没死,好像有七只呢。”
不管多冷的天,这些小麻雀总是能活下来。
“我前两日看见了一只朱雀,煞是可爱,可惜早被人定下了,下回我给阿姊买几只回来,就放在那廊上陪你。”
车轮滚动着,吱吱作响,倒也不沉闷。
“我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