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顿酒喝的挺有意思的,水“拔”张“犟”两人扯着脖子吵了好久。
我们都知道他们俩的情况,坐在一旁当个看热闹的人,津津有味,比任何下酒菜都适合喝酒。
“拔”是水哥的一个缺点,有点啥事就愿意拔个犟眼子,什么时候把和他辩论的人说服,他才算能够停止自己的“拔”。
我们班长老张头,更是一个愿意拔犟眼子的人。
这俩人碰到一起,吵吵闹闹的从来就不会停止。
争论完一个问题后,俩人还能和好如初,恢复成私下关系那样。
就挺有意思的,再怎么吵都不会吵出矛盾,更不会记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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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两人凑在一起十几年,关系属实挺铁的,同样也算是钟衡最不得志的二人组。
老水头,在值长位置上干了十几年,他手下的汽机班长、电气班长,要么辞职离开,要么高升出去。
唯独锅炉班长,始终当着这个班长。
带着酒意,一觉睡到了天大亮,匆匆吃了口一块钱的早餐,在其他人的怨声中接了班。
十七个小时的工作时间,开始考验起了我们一值的人。
早上刚接班,各个都还算精神,没有什么疲惫感。
等结束了一个白班,再上前夜班的时候,几乎所有人都失去了精神头。
当时一个班组是配了三个主值的,但小韩子被第一次封控时候单位的行径伤了心,压根就没想过来上班。
两台锅炉运转,只靠我和傻通子两人,这种滋味啊,现在想起来都觉得累。
好不容易熬过了白班,食堂有搞起了幺蛾子。
晚餐的供应只能在食堂堂食,不允许带走。
这个不许带走,就让我们运行班组的前夜班,只能过着前胸贴后背的日子了。
说来也挺有意思的,归属行政人事部管理的食堂,同样也想凌驾于所有部门之上,始终搞不懂自己的地位。
但是又有什么办法呢?
人家的家族企业,猫三狗四的都可以指手画脚……
十七个小时的连班,让我们两个主值疲惫不堪,但总算是熬了下来。
至于多上的这个班是给加班费,还是给存工,得领导嗦了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