连续上了17个小时的班,给我造成的那种疲惫,是任何人都没法理解的。
身心俱疲!
仔细想想,这管财务的是真的会算账。
因为封控的原因,四值所有人都被封控在家,这个月的工资肯定是没有满勤奖和这几天的绩效工资。
而我们三个值班组,把四值应该上的班给上了,不管是给加班费用还是给存工,最后肯定都比四值上班所需公司付出的报酬要少。
加班费的话,一个小时十五块钱,多上了一个班按八小时算。
如果给存工,单位把这120块钱都省下了,什么时候需要什么时候再休掉。
当然,串休存工有一个前提,就是不允许所有人一起休,毕竟要保证生产机组的运行。
铁打的算盘,领导的小心思,是底层员工永远都占不到的便宜。
一个加班,各种方法方式被财务算计的死死的。
就有这种下属,咱赵老板想不赚钱都难。
不说盈利,就在工人身上克扣的金额,就足够赵老板好吃好喝的度过一年的了。
最后,说来说去还是那句话,在人家手底下谋生,就捏着鼻子认了吧。
在单位封控的第四天,上完第二个前夜班,我们凑在一起把剩下的啤酒什么的都清理干净了。
为的是睡个好觉,毕竟上过17个小时班后,过度的休息几乎让所有班组成员都没有太强烈的睡意。
酒到憨处,老张头和老水头又犟起来了。
老张头说:
“放心,这次封控时间不会太长!”
老水头不那么认为:
“时间长短不是咱们说了算的,得看市里的决定,我估计不还得封到元旦啊!”
老张头:
“不可能,进了12月份必然得解封。”
“你知道12月有多重要吗?考研、公考、四六级考试都在12月里面。”
“咱不说外地学生,就咱们本地学生,不参加这些考试了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