丧假有三天,临走前,把赵老三调了回来。

也正是这次调动,大驴差点让赵老三捶了。

那次事情的起因我不太了解,就知道大驴莫名的发了疯,非得拧着赵老三干点啥活。

赵老三跟他掰扯不明白了,大驴还要动手。

结果,赵老三一套擒拿手,把他按倒在地上。

后面举起的拳头没落下,否则大驴难逃鼻青脸肿的命运。

也怪我,上去拉开了赵老三,要是我知道大驴那个逼样,我肯定跟着一起捶他。

在那个供热期里,大驴可以说是酒壮怂人胆,几乎和所有人都吵了一遍。

我和赵老三都差一点捶他,赵老三被我拉住了,我是被张班长按住了。

跟我发生口角的原因是乙炔罐,那天的班前会上,张班长的意思是用一次后不着急关阀门封罐,等第二次用完之后在关阀。

大驴说啥都不同意,也不管是不是班长,还是不是大主值,喝了点逼酒就开始张牙舞爪。

我本来的意思是说一句话,给他们两人都一个台阶,打个圆场。

没想到大驴这个傻逼,喝的猫尿壮了他那怂逼的胆子,冲着我就是一顿冷嘲热讽。

给我气的当场就要起身捶他,张班长却死死的按住了我的手,这老头的身体素质可是相当不错的,按住我以后我都没站的起来。

在主控的所有值班员都必须参加班前会,不管哪个专业。

值长水哥负责主持,他那天看出了气氛不对劲,随口骂了一句:

“大驴,该特么干啥干啥去,别特么在这耍酒疯。”

大驴无动于衷,甚至都没看出来我要出手捶他。

张班长拽着我走出了小会议室,去了吸烟室:

“跟他一样的干啥?不知道他有后台啊?”

递了一根烟给我,张班长长吁短叹道:

“我都不跟他一样的,你就把他当个臭狗屎臭着就完了。”

我先给他点燃了烟,应了一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