下过钎子后,落渣管差不多能连续通畅一段时间,也就半个小时左右。
这半个小时把料层放低,又会继续堵上。
就这样,一个班一个班的坚持着,也算是能维持运行。
那年的春节,我还是一个人过的。
曹萌在腊月二十九回了家里,大年初二就赶了回来。
这章没有结束,请点击下一页继续阅读!
她家里人说,还没结婚,在我家里过年不太合适。
我们俩能走到一起,她家里也很欣慰。
她对我的心思,她家里人很早就知道,之前一直劝她放弃,却没想到她力排众议进的七英商会,让她终于如愿以偿。
我知道这个事情后,有些哭笑不得。
说实话,之前我不知道,如果我知道,也许,就不让她来了……
(●′ω`●)
运行期的时间在逐渐的缩短,过完了春节,看着排班表上的日期,数着日子一天天的过去,我始终觉得那几个月的时间,莫名的充实。
17年的二月末,二班和四班的一个交接中,大橙子问我:
“翔子脚烫了,你知道不?”
我还在换着衣服,听到他的话后,愣了一下:
“我哪知道,咋烫的?”
大橙子给我看了一张他手机里的照片:
“看看,都啥样了,老张头还不给他假!”
“我没忍住,给老黄发过去了,现在回家休息了。”
照片上,翔子的右脚背上,有一个不满整个脚背的水泡。
我们对这种水泡太熟悉了,必然是烫的。
“卧槽,这么大?咋才回家?去医院没呢?”
大橙子撇了撇嘴:
“咱不知道老张咋想的,就这样还不让回家休息呢?我看不下去了,告诉老黄了。”
我皱了皱眉:
“他自己咋不请假?这都得算工伤!”
大橙子摊了摊手:
“谁知道啊,可能老张不让他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