昏昏沉沉的也睡不好,脑袋里时不时的清醒一会。
在清醒的时候,我想的最多的就是,什么时候娶她。
这一次发烧的原因,好像是嗓子发炎,也可能是搬家的时候没注意受了风,大休班的两天都没什么好转。
直到再上白班,王班长亲自把我送到了他说的那个小诊所。
那时候我才知道,原来我们单位就挨着大坝,拦江坝。
98年大洪水的时候,这个大坝立下了汗马功劳。
这个小诊所的大夫,曾经是某个医院的护士,学了药理后,自己开了个小诊所。
下药很准,我只在她家挂了两瓶水,就好转了。
差点封喉的嗓子也能说出话了,好几天都没出过的汗也发了出来。
只挂了一次水,我的小感冒逐渐的好转了起来,再次恢复了活蹦乱跳样子。
傻通子的房子还在做最后的收底工作,曹萌和我一起去过一次,看了看他家里装修后的效果。
在他自我感觉良好中,我们俩都没说实话打击他。
回到自己家后,曹萌才说:
“弄的啥啊?跟蜂窝煤似的。”
我忍不住笑,真的想不明白,为啥他非得砸掉两面墙。
主卧和客厅在阳面,中间的墙砸掉后,除了承重柱外,换成了玻璃墙体,整个玻璃墙还可以当成是电视背景墙。
次卧和厨房在北侧,除了承重柱外,其他的墙体都用箱体代替,一部分箱体的门开在卧室,一部分开在厨房。
储物空间是不少,但是怎么看都和蜂窝煤差不多。
最让人头疼的是,箱体用淡黄色为主色调,为了收拾卫生的时候不会麻烦。
可是屋子里的套装门都是大红色,这种视觉差,太让人感觉……
(☆′益`)c
我已经不知道该怎么去形容了!
真不是嘲讽他,我只是和他的审美观不同而已。
也许人家也会觉得我家装修的风格太素了,白色的主色调,厨房和卫生间的色调也都是浅色。
整个屋子唯有地面瓷砖的颜色比较深,还只是白色带着其他颜色的花纹而已。
我觉得吧,天清地浊,既然地面的颜色比较浅,那屋顶的颜色就不可以太深。
至于其他的摆设,应该算是过度吧。
新#1、2炉还在考验着生产一线的员工,两根连接着冷渣机的落渣管始终在堵塞,几乎一点炉渣都排不出来。
王班长带着不少人,一直蹲在0米的冷渣机附近,只要料层太高,就下两钎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