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宋文干嘛要那样说?”车子开出一段距离,商尧才从那销魂的芥末味儿里缓过来,转头问容闲。
容闲看了他一眼:“故意的。”
“嗯?”商尧皱眉:“什么意思?”
“他看出你膈应他和我一起,故意没话找话膈应你。”容闲手背掩嘴打了个哈欠。
商尧默了默:“我看倒未必全是为了这个。”
“嗯?”容闲挑眉看过去。
“也可能是看到咱们一起,心里膈应,才故意找存在感。”商尧只要想到宋文可能存着的心思,就觉得恶心。
容闲瞥商尧一眼,没接话。
这事还真不怪商尧小心眼。
以前容闲没往那方面想,但自从那次电话起了疑心,他这次见面就格外注意了下。这以前没留意不觉得,一留意就发现了很多不对劲。
不管是对他的态度上,还是容兆升。
只能说这一趟没有白来。
就是被喂了一嘴恶心,膈应的慌。
商尧看容闲沉默,以为是惹他不高兴了,随即转移话题问起了正事:“怎么样?这一趟试探出什么没?”
容闲闻言回神,不答反问:“你知道我是试探?”
“咱们这么多年,从小到大你什么性子,我还不了解你?”商尧好笑,直接看着容闲的眼睛说:“你对你与宋文的身世起了疑心。”
容闲挑了挑眉,对商尧这话不置可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