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如果穿过本初子午线,那么时钟的时间就应该向后调整,需要减去一定的小时数,在特定的时间下,或许可以看作是从今天驶向昨天。”邹润解释着自己的想法。
“嗯!”几个人用一种奇怪的眼神打量着邹润,目光盯得邹润有些不好意思。
“什么线?”巴巴尔诧异道,“这该死的海图一定是在消遣我们。”
“闭嘴。”维炽佩拉眼神亮了起来,她兴奋的盯着邹润,“你继续说。”
“本初子午线是0度经线,要想达到从今天驶向昨天,就要穿过180度经线,即日期变更线。”邹润说着,拿出另一张绘制有经线的海图,在上面比划道。
“看,如果我们从东半球向西半球航行,穿过180度经线,那么日期就会从今天变成昨天。”邹润继续解释,她的手指在海图上划过那条象征性的线。
“这听起来太神奇了。”巴巴尔半信半疑地说道,显然他的好奇心显然被勾起了。
“但是,这句‘Same up and down,Positive and negative are equal’又怎么解释。”巴巴尔问道。
“不知道。”邹润摇摇头。
“上就是下,正反一样。”莫迪将这句话翻译成了汉语。
“这句是不是指的是对比地球的另一侧,一切看起来都是颠倒的,但实际上,它们是完全相同的。比如,如果你在北半球的某个地方,那么在南半球的对称位置的人,两人站的方向都是正的,也好像是方向相反的。”
“我们所处的世界,是圆的。”莫迪尝试着解释道。
“这种现象在地理上被称为对称性。”邹润也补充了一句。
“你们说的我听不太懂,但是,我们应该要怎么操作才能做到上就是下,正反一样。”巴巴尔问道。
“是要将我们全部倒过来吗?”
几人面面相觑,半晌,才听见甘舧挤出一句,“应该没人会设置这种奇怪的航行方式吧。”
盯着海图又看了一会儿,始终没有头绪,甘舧便收起图,叫莫迪掌舵朝太平洋航行,自己一个人坐在船头发呆。
距离十天时间已经过去了四天了,还有六天时间,自己得要快点行动了,虽然目前自己已经想出有三种手段应对弗朗西斯。
上策,找到弗朗西斯的心脏,逼迫他投鼠忌器。只是时间太紧,自己肯定是办不成的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