狱卒点名,点到了治玉温的号房的时候叫道:“治玉温!”
“有!”治玉温答道。
治贵温就在隔壁,他一听,这个名字太熟悉了,于是惊讶地问道:“怎么这个人也叫治玉温?真奇怪啊!”
没有人理会。
等到叫道治贵温的名字的时候,只听得一声:“治贵温!”
“有!”
治贵温答道。
治玉温听到有人喊他兄长的名字,也吃了一惊,心想,怎么监狱里也有和我兄长一样名字的人?真是奇怪啊!
等到点完了名字,狱卒出去了。
贵温就开口问道:“隔壁的大哥,敢问尊姓大名?家住哪里?”
“弟姓治,名字玉温,叫治玉温。是南阳府新野县人氏。”治玉温说道。
“啊呀!你果然是我的弟弟治玉温了。真是无巧不成书,你怎么也坐牢了?发生了什么事啊!”治贵温问道。
“唉呀,莫非隔壁牢房里的人是我哥哥治贵温不成吗?”治玉温问道。
“正是,正是,是你的哥哥治贵温。”治贵温说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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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唉,太好了!哥哥,我这就把这情况告诉你。”治玉温说道。
然后,治玉温就将自己的经历统统都告诉了他哥哥。治玉温谈到匪首山霖的种种劣迹,已经脱逃,估计是山霖和郝家兄弟合伙算计他,只是证据不足,凭着多年的经验教训,也知道不少。
治贵温也把自己遭遇的情况说了说,对那个郝阿牛恨之入骨,说完,两位亲兄弟嚎啕大哭起来,久久不能平息。
那一天,唐律已经微服私访完毕,然后就打道回府,回到了南京。然后回衙门悬挂牌子,限定日期追究相关责任人,然后督办的案件,再就是备案的案子,差役得知命令,立马开始积极准备各个犯罪嫌疑人坐等审判。
那一天,南京署衙辕门外三吹三打,好不热闹。仪门敞开,非常气派。
治詹氏知道这一天可以告状,就来到辕门,手里拿着状纸,在那里哀哭不已,泪如雨下,这些日子所受的委屈,总算可以昭雪了。
她的哀哭之声很是凄惨,惊动了差役,其中,巡风官上来,将其拿住,带到了大堂台阶,将其放在台阶上,治詹氏立马跪下,头低着,跪着看地上的青石。
“下面那个女人,你在告状吗?告的是什么状?有状纸吗?如果有,就呈交上来!”唐律吩咐道。
巡风官连忙将状纸交了上来。
唐律接过状纸,看了看,心里暗喜,连忙问道:“你这个女人,既然是给自己的丈夫伸冤,被告,也就是你所告的人,已经经过本院察访明白了,都已经捉拿归案,在大牢关押候审,你暂且退在一旁,等待本院审理,一一查明罪状,并依照刑律规定,将所有被告人都定罪量刑,替你丈夫伸冤。稍安毋躁,静候佳音。”
治詹氏一听,非常开心,总算遇到一个清官大老爷了,她很有信心打赢官司了。但是,听声音,这个官老爷的声音似曾听过,突然想起来,对了,在神庙听过的。
她立马叩谢,抬头一看,吃了一惊,心想,原来这南京巡按大人,就是这个在神庙里偶遇的人,还给了我十两碎银,我当然没记错,就是他!他原来是乔装打扮成老伯伯,到民间暗访的,他让我来告状,一定是有把握的,这样才好,否极泰来,也该走点好运了,要不,这人生还有啥意思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