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哥!”

楼楼来找乞颜,刚走出电梯就听到了打斗的声音,他寻着声音跑过去,就看到他哥被一个男人压在身下,锐利的刀尖距离他的喉咙只有一厘米。

他毫不犹疑的扑了上去,顺着对方右臂,抓起向下推,直接卸骨。蒙面男人一个翻滚避开,很快站起与楼楼缠斗起来。右拳凌厉毫不犹豫的打向楼楼的太阳穴。楼楼比男人高一些,没有避开,而是很快的抓住了男人的手腕,右腿上步落在对方右腿后外侧,上身左转,左手拧臂外拉,右手则是飞快的扼住对方的喉咙向下压。

蒙面男人侧倒在地下,楼楼直接提起右脚踩在对方右腋下,迫使男人成俯卧。然后抓紧右肘,猛向后拉,卸了男人的右肩关节。

男人不敌,左手拿起输液架便向后砸。楼楼避不开,抬手臂硬生生接下了这一下。他吃疼后退,男人则是趁机跑了出去。

“哥!”他没有追男人,而是去看乞颜。

乞颜从地下坐起来,脖子一道血口,左手腕脱臼,额头破了,浑身都疼。“你怎么来了?”他想要起来,却因为撞倒了腰,疼的站不起来。

楼楼过去扶他,“我去喊医生。”

乞颜拉着他的手臂,“我就是医生。”他借力站起,先按下了病床旁的紧急呼叫按钮。“有人要杀杨三,跟案子有关,报警。”

楼楼半抱着他,将他挪到沙发上。他蹲在乞颜面前,满脸担心。“你怎么样?”

乞颜摇头,“没事,都是皮外伤。”

樊局带着人与法医法证很快就来了,随行的还有全队以及杨敏萱、耿壮壮、小张,彭副队。

“杨三怎么样了?”他问乞颜。

乞颜摇头,“还在抢救。”那一铅笔,刚好扎到了大动脉上。

他看了一眼小张,“给他做份笔录。”

楼楼站在乞颜面前,沉着脸看着樊局。“笔录明天再说,我哥需要休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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乞颜拉了拉他,“我没事。”

楼楼回头看他,固执道,“不行。”在他心中,任何人,任何事都没有相依为命,将他养大的哥哥重要。他抱着乞颜,嘟着嘴不满道,“医生说你要好好休息。”

乞颜拍了拍他的背,“做一份笔录要不了多久。”他看着小张,“我没问题。”

杨三曾经让妻子送过一副素描,只是因为保洁的疏忽,这张素描,已经找不到了。如今,只有樊局看过这张素描。他去做了拼图,可因为他只是看了一眼画,对图画又不敏感,并没有拼出来。

“只是一个微侧脸,看不到五官。”樊局懊恼道,“怪我,如果我收好了,也不会这样。”

谷新一在会议室坐下,安慰道,“没有正脸,丢了就丢了吧。至少我们知道了,这是系统里的人,范围缩小了不少。”他很自然的将文件夹合上,文件夹里是他复刻的画。他并没有拿出来。

开完早会,樊局给他们每人都放了半天假。这几个月大家连轴转,太累太累了。他没有回家休息,而是又去了拼图室,试图拼出那副画。

杨三命大,又从阎罗殿门前走了一遭。吴先与江鹤卿来看他,吴先想要将他转院,去一些私人疗养院、疗养所之类的地方。江鹤卿打消了他这个念头。他意味深长的对吴先道,“没有哪里比这里更安全了。”杨三昨晚遇袭,林二谦病房的保镖都被一种麻醉气体麻醉了。今天,林阮明将安保的人数的加了一倍。不仅是这一层,还包括整个医院的各个出入口。他是做科技的,想要入侵医院的监控轻而易举。如今的医院,已经被林阮明完全监视起来了。对方有通天的本领,进得来,也难出去。

江鹤卿看着吴先,“你妈妈我已经安排人去接了,她在住在疗养院不安全,我在下一层给她定了一间房,在七七的案子查清之前,你们最好都住在这里。”他看着吴先,说不出什么心情。真算起来,他们也算是兄弟,陌生的兄弟。他不知道该怎么面对吴先,很别扭。吴先想必也是如此。幸好,还有一个忻忻能够缓和一下他们别扭又尴尬的关系。“如果可以,你尽量不要出医院。”他笑着抹了抹坐在一旁看《小王子》的忻忻。“这段时间,忻忻麻烦你了。”

吴先皱眉,一脸的疲惫与不解。“到底是谁?”

江鹤卿的眼神沉了沉,“这个人很危险,弄不好还是瞿家的上层。”被抓进监狱的瞿家人,几个月内相继自杀,他不信这是巧合。“如果不是一条大鱼,七七和杨三哥不会押上性命也要逼出他。”‘

他想,或许七七很早之前就料到了这一天,所以她才会表现得那么无情,与自己相见也装作不相识。她是个很善良的人,一直一直都这样。她是怕牵连到自己。

他想,为什么七七没有遗传到自己母亲和武四格的恶,而是要继承了他们寥寥无几的一点善呢?

江鹤卿站起来,“我还有事,先走了。”

江尚两家因为他卖了手里的全部股份,争权争的厉害,又因为在他引导下,两家暗地里做的各种腌臜违法事情都被翻出来了,现在股市大跌,正手忙脚乱的忙着公关,挽回损失。

他怎么可能给他们挽回的机会。

他已经暗中成立了新公司,开始蚕食他们的产业。他们不会有翻身的机会的。至于他那两个明面上的弟弟,如果他们能乖乖听话,他不介意继续与他们兄友弟恭。

一本书看完,忻忻想要翻过来再看一遍,却弄掉了。立体书厚重,这本是旺财送的,旺财对忻忻挺舍得的,买的是加大加厚版。

吴先弯腰,将书捡起来,还给忻忻。“都看了好几遍了,就这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