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种事,以后不要再向我汇报,山要乡内部开一个党委会议,报备上来就行了。”马书记依旧冷淡的说道。
“好的,好的,有什么事,马书记我会及时向你汇报”。我挂了电话。
马书记放下电话之后,兴奋无比。甚至吼了一段“秦腔”,吼完之后不过瘾,又压着嗓子来了一段“京剧”。
他这是过瘾啊,好久都没这么畅快淋漓了。
这半年来,郭县长搭上了新来的市委书记,有点压过自己势头,最近苗头更是不对,好几次常委会议上,他都以为稳操胜券,结果吃瘪下场。
那天晚上,他本来想让郭县长吃瘪来着,结果遇到个愣头青,让他差点下不来台。
昨天,他把移民搬迁的事,向市委和市政府汇报了一下,受到两位领导的高度重视,如果这件事能顺利完成,说不定他在这个尴尬的年龄,还能在上一个台阶。
“是不是刚才对陈总有点冷淡,年轻人容易冲动,会不会干出啥事。”马书记有点懊悔自己的小心眼。
“郭长军,真是一头猪啊,整天跟那些上不了台面的人混在一起,放着大好的立功机会不要。”马书记又把郭县长腹诽了一遍。
我这边放下电话。
虽然,马书记对我的话语很冰冷,但是我却听出来话外之音,那就是你们之间爱怎么咬,就怎么咬,我才不管了,只要不影响我的地位。
“马书记很支持我们决定,只要我们把事情安排妥当以后,上报一个文件,报备一下就可以了。”我撒谎道。
“马书记早看郭县长不顺眼了,只是没有一个合适的机会。”朱哥说道。
“是啊,这马书记和郭县长就像狼与狈一样,时而亲密合作,时而彼此戒备。这都是*国官场的规律嘛。”老高分析道。
“老高哥,你这分析的也太形象了。不过也有例外。”我说道。
“什么例外。”老高问道。
“比如,你俩就是一个例外嘛”。我由衷的说道。
“我俩确实是一个例外。”老朱笑着答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