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我却拿他一点办法都没有,谁让人家有个好哥哥。”朱哥顿了顿又说道。
“你说的有道理啊,你先把老高叫过来,咱们商量一下。”我叹了一口气说道。
朱书记抓过座机给高乡长挂了一个电话。
“老高哥,抽一支,”我给高乡长递了一支烟,随手自然的把剩下的一盒中华,放在他俩中间。
老朱又把事情给老高说了一遍,老高更为难。
老高出身更卑微,他原先是山要乡的山要村村支书,一步一步才干到今天的位置。
我也看出了两位老哥的难处,我也不能既想当婊子,又想立牌坊。这恶人还得自己做。
“两位老哥,你们放心,我会亲自给马书记汇报这件事,你们只要给高副乡长找一个闲职,让他离“移民搬迁”远远的,别来捣乱就行。”我解释道。
两位老哥露出笑容。
“这还不好办,你说咱们乡政府重要岗位,那是一个萝卜一个坑,那闲岗位,还不是一抓一大把。现在就有一个合适的岗位非常与高副乡长的职位相匹配。农厂的老刘退休了,差一个农场主。”老高得意的说道。
“对呀,我怎么没想到。”老朱高兴的附和道。
我心想,你早都该想到了吧,只是没那个胆,捅县长的屁*。
这高乡长,从村支书一步一步走到今天,也不是白给的,整人法子一说一个准。
山要乡农场属于集体农场,离山要乡30多里,等开发到哪儿,都是猴年马月以后的事。
我当着两位老哥的面,拨通了县委马书记的电话。
我打这个电话其实犯了商场大忌。但是谁叫我面前这两人顶不起事,不但顶不起事,我还得安抚住他们。
“马书记啊,我有个事,想向您汇报。”我谦虚的说道。
“你说吧。”那边态度有点冰冷,看来是对前天晚上的事,有点耿耿于怀。
我也没计较这些,把事情大概情况说了一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