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若是放在科举中的殿试,那便是状元!
接着便晕了过去。
冯清吓得指尖都在发抖,忙抓了沈南星的手腕给她把脉,发觉只是累的狠了睡了过去。
这才放下心来,只吩咐让马车夫驾车快些,快些回冯府。
没有人知道沈南星这两日是怎么过来的,她在来之前还特意打听了御医处会选医女是什么流程,往年的生药库采选又是什么流程。可没想到到了这里完全不一样,上来便是抽签。
沈南星第一关面对的便是她最不会的祝由术。
这算是给她来了一个下马威,但没想到她竟然也过了,因为乡野之地有不少人家以祝由术给孩子瞧病,她也会一些。
再然后是针灸,她将铜人身上的穴位全背了下来,又由考官随意出题,得了什么病,应施什么针。
沈南星在针灸上得了父亲的亲传,后又在父亲亡故后潜心专业。
再接着是明经策论。
只这一道,沈南星从午时一直写到深夜。
再然后是诊脉,妇人之症,方脉之术,炮制药材之法。
沈南星每一条都答的有理有据。
最后一条便是辨识药材,她都不记得自己分辨出了多少种药材,几十个宫人手捧药材,从她面前经过,她便说出药材名字和产地,并说出大致药用。
一直到其他来参加考核的人都走光了,她这边还未曾停止,那考官不知怎得来了兴致,竟让沈南星将眼睛给蒙上,只以药味辨别。
沈南星也应了下来,她将这作为此生的退路,既然不想随便嫁人,那就要将求医之路作为最后的生路。
她不知有多少种药材从自己鼻尖走过,没有上万,也有几千了。
一直到她将太医院中大部分药材都闻过了,那考官一脸欣喜的说她是第一甲第一名的时候,沈南星才算是松了一口气。
等到抬腿想要往外面走的时候才发觉自己的腿像是笨重的木头一样不得动弹。
这一场考核下来,沈南星没有生病,可仍旧是窝在随安居内睡了整整两日。
这两日,她在和周公下棋,在说诗词歌赋。
而在京城,在太医院,在各大药店的东家哪里,都翻了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