阎埠贵见曹安平情绪变得平淡,只能尴尬的转移话题道:“那不急不急...这两位同志是?”
曹安平敷衍了一句:“我朋友...”就带着罗峰两人往后院走去。
阎解成见曹安平离开后,小声的抱怨道:“爸你急什么啊,这下不会弄巧成拙了吧?”
阎埠贵眼睛一瞪,小声骂道:“会个成语就想教训我啊,你懂个屁。
刚轧钢厂的人回来,不是说了他们厂医院有人转正嘛,这都快过年了,你想想现在是考核转正的时候吗?
这说明曹安平肯定是有这个能力和面子办成此事的,我就是试探一下,看来你想成正式工啊,还得出次血啊,哎...”
阎解成若有所思,不过他依然不认同他爸的做法,他觉得曹安平这人挺随性的,自己只要多帮忙做事,说不定就不用花钱了呢。
曹安平来到中院,就见到许大茂带着娄晓娥在那里高谈阔论。
他听了一下,竟然是在乐呵呵的调侃聋老太的消息,大家也都在议论纷纷,说聋老太被下放到农场两年。
好些人面上一副同情的神色,其实心里反而挺痛快,聋老太在院里倚老卖老这么久,是真的有点不受待见。
自从聋老太的屋里搜出一罐黄金后,更是好多人因为立场和嫉妒心作祟,早就把她当阶级敌人了。
曹安平疑惑的小声问罗峰:“聋老太和他儿子的事情这么快就判了?这判的是不是轻了?”
罗峰点点头也小声回道:“今天下午才确定的,聋老太除了保留那些情报,成分造假外,并没有太大的问题。
况且他儿子交代的前提,就是轻判聋老太,再加上她的年纪,去农场说不定还要给人添麻烦,所以只象征性的下放农场两年。”
曹安平点点头,觉得还算是合理,而且聋老太反正也回不来四合院了,以后和自己更不会有半毛钱关系,自然是懒得关心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