于是曹安平找了个由头,说道:“就是些粗茶淡饭,反正也是到饭点了,而且还有正事和你们聊一聊呢。
之后的几天我可能有其他的行程,想和你们商量一下,还有就是我想请教一些反追踪的经验,毕竟你们也只能上下班的途中保护我。
可我在轧钢厂也不是完全完全啊,而且我总要出院子上厕所吧,多少学点常识,也能多少预防一下别人的埋伏,减少危机嘛。”
曹安平的担忧也确实存在可能性,这也是给他配枪的考虑,毕竟内保部本来就人员不足,不可能做到对某个人贴身保护,那也不是他们部门的职责。
所以罗峰犹豫了一下回道:“那行吧,不过先说好啊,该给的粮票你必须收,毕竟以现在的困难年景,谁也没脸空手上门吃喝不是。”
曹安平爽快答应,三人推着自行车进入院子。
阎埠贵满脸笑成了褶子,和阎解成一起恭敬的对曹安平说道:
“恭喜曹主任了,你刚进院子那天我就看出了你不凡,没想到这么快就成领导了,可喜可贺啊。”
说着他还递上了一包糖,曹安平有些诧异,这阎老抠竟然舍得送礼,而且还是红糖。
‘灾害’越来越严重,据说供销社在今年过年少量放出各种糖后,就会停止购买了,只会优先提供给各种特殊部门和医院等。
而且曹安平清楚记得自己刚进四合院的时候,这阎老抠可是正眼都没瞧过自己,这马屁拍的实在是太生硬了。
他忍着笑拒绝道:“多谢阎老师,不过你的心意我领了,既然做了个小领导,就越要做表率嘛。
现在家家都不容易,所以更要提倡节俭,那就既不能收礼,更不能请客铺张浪费了。”
阎埠贵麻溜的收回红糖,恭维道:“还是曹主任你觉悟高啊,我们应该向你学习,那个...您现在都是领导了,那解成转正式工的事情是不是能提前了?”
曹安平有些无语,难怪阎老抠这么大方,合着还是算计,他态度有些冷淡的回道:
“那我可说不上话,轧钢厂医务科就是个清闲部门,我可影响不到后勤食堂。”