沈云看出沈子矜是一个内心很坚强的人,不用担心他想不开:“好,子矜睡吧。”
说完,他为沈子矜掖了掖被角,便出了房间。
御书房内,萧怀廷抬手揉了揉眼皮 。
见此, 候在一旁的王公公问道:“皇上是眼睛不舒服吗?老奴这就去找御医。”
萧怀廷:“不必,只是右眼皮跳。”还莫名有些心神不宁。
左眼跳财右眼跳灾,但王公公不能这么说:“皇上这是日夜操劳国事,疲劳所致。”
萧怀廷叹道:“与北疆王这次开战,朕只是箭在弦上不得不发,并没有十足的把握。”
王公公:“自古邪不压正,北疆王残暴无德,皇上是明君,一定会获取胜利。”
萧怀廷微微点了点头,旋即他看了一眼窗外的天色,已经下午了。
青年的伤势也不知恢复的怎么样了,真牵扯着心,待他处理完政务,用雷惑亦或是宇宁的身份去瞧瞧。
对了,他昨晚的日记还未写,这个时候他应该补上了吧?
他需要看一看,青年是怎么看待殿堂欢一事的。
殿堂欢的这个身份,他也必须要舍去了。
思虑间,萧怀廷将日记拿了过来,打开看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