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终于明白,为什么那日他抱着我时,我会觉得那么熟悉,并且他抱着我也是表现的很是习惯自然。因为殿堂欢在祁城时没少抱着我,还有……”
沈子矜唇瓣都在细细颤抖:“我从山祁城回来,再见到他时,觉得他脸色一直不大好,是因为他在山祁城时受伤所致……咳咳咳……“
沈子矜因为情绪太激动,剧烈的咳嗽起来。
见此,沈云忙为他拍背顺气,宽慰他道:“子矜冷静,无论发生什么事情, 身体永远都是最重要的,一定要保重身体,尤其当下我们并没有确切的证据证明皇上就是那个伪装殿堂欢的人。”
沈子矜咳嗽了好一会,才止住咳嗽,他眼圈通红:“兄长,就是他,你的话,让我醍醐灌顶,就是他,可是他为何要如此大费周章的来接近我,还威胁我,逼迫着我,与他……”沈子矜桃花眼中渗出眼泪来:“我与他已经发生了关系,他一直让我感觉,他接触我,就是为了与我承欢……”
沈子矜这次把二人之间发生的事情全都就讲给了沈云听,包括他的贪污之事。
情绪激动的叙述完,沈子矜再度剧烈的咳喘起来。
“咳咳咳……我不明白,他为什么要用这种法子接近我,他到底是为了什么?……咳咳咳,明知道我是贪官……咳咳咳……”
“不要再说了。”沈云望着沈子矜这副模样,心疼的也流下眼泪来:“都怪我,我不应该说出这些,许是我们冤枉了皇上,”
“兄长,”沈子矜打断了他的话,他忍着牵扯着五脏六腑的疼痛,大幅度的深呼吸了好几口气,让自己情绪稳定了下来,冷静道:“那个人为我裆下一飞镖,胸口有疤痕,我想办法去验证帝王胸口是否有疤痕,便能彻底确定下来是他了。”
沈云不得不提醒他道:“那里的疤痕也可以用人皮面具来伪装。”
萧北焰利用人皮面具混进沈云的府邸后,愉悦惬意的给沈云讲了许多关于人皮面具的事情,不过他却一直欺瞒着萧怀廷这件事,即便那日他被皇甫少白刺了一刀,也是在萧怀廷发现之前,将人皮面具销毁。
沈子矜抹了一把眼睛上蒙的泪水:“若是人皮面具,总会有识破它的法子吧!”
沈云:“我去查。”
沈子矜闭上了眼睛,声音很小很虚弱:“兄长我好累,我想睡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