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个时候岩浆壁炉早已熄灭,幽暗的灯火下奥弗涅轻快的离开。
只有诺特看着她幽幽的倩影,最终还是选择什么都没做。有些事拆开就不好了。
奥弗涅好待以暇的看着眼前的诺特。“早,西奥多。”
“你去了哪里,看起来很开心。”诺特就像是不经意的提起。
“我想这个应该和你没关系。”奥弗涅轻慢的回着。
她眉眼间有了一点疏离。
“我想知道。”诺特的语气认真起来。
“我也想知道,这个很重要吗?”奥弗涅不紧不慢的讲着。
“对我很重要。”
“哦,可是对我不重要。”奥弗涅摆弄了一下指甲。
她凑近捏住诺特的下巴。“亲爱的,别问那么多。女人还是有点小秘密才可爱。”
“你说是吧?”她浅浅的笑了一下,看起来还是一贯的温柔甜意。
可是诺特听出来她想要对方住口的意思。
“是因为玫瑰都带刺吗?你刺痛我了。”
“玫瑰很漂亮啊,那是她的特权。”
奥弗涅手里的力气收紧,诺特的下巴被抬高,有了一点青白的印子。
感受着下巴的收力,诺特把手搭在书上。这朵玫瑰实在不谦虚,可她的确过分美丽。
值得被骄纵。
“不想太难过的话,最保险的办法就是不要太期待。”奥弗涅松开了手指转身想离开。
诺特一把抓住她的手把她拽了回来。
“我想你心里清楚,你可以要求我做任何事,无论牺牲多大,无论何时,我都愿意。
我说这段话不是要你感激我,因为你永远不会真的需要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