胤禛:“你如今好了,朕相信你可以治理好大清,唯一就是你耳根子软,朕会把最不放心的都带走。”
弘时似乎有些纠结,“皇阿玛,儿臣耳根子不软了,您别担心。”
苏培盛捧着盒子,身后跟着几位大臣走了进来。
“皇上,大臣们来了。”
胤禛强撑着半躺起来,看着大臣们,“这盒子里放的是朕的传位诏书,正大光明牌匾后还有一份,朕走后,望你们好好辅佐新皇,弘时心软,你们别糊弄他。”
胤禛说着就觉得自己脑子越来越沉。
“苏培盛,当着朕的面,把旨意读了吧。”
苏培盛打开了盒子,在吕盈风似笑非笑的表情里,看到了盒子里那仅剩下一道的圣旨。
苏培盛看着盒子,脑子里差点都空白了,不由得看了吕盈风一眼。
随后在吕盈风的眼神里,缓慢的拿出了圣旨。
“嗻,奴才这就宣旨。”
胤禛欣慰的看着弘时接过旨意,然后充满恶意的看向吕盈风。
“接着读吧。”
吕盈风眼睛里充满了笑意的对上胤禛。
胤禛等了一会还没听见苏培盛读陪葬的旨意,不解的看向苏培盛。
苏培盛哭丧着脸,“皇上,这盒子里,只有这一道旨意。”
胤禛震惊地看着苏培盛,为了防止弘时不忍心让吕盈风陪葬,特意选择这个时候宣读圣旨,圣旨呢。
“拿过来。”
胤禛看着空无一物的盒子,看向吕盈风。
吕盈风挑衅都笑了笑。
胤禛:“咳,咳…噗!”
一大口血喷涌而出,想说什么都没说出来。
众人纷纷手忙脚乱的想过去看看,太医也被拎了过去。
但可惜胤禛还是没能撑过去。
苏培盛抹了一把眼泪,“皇上,驾崩了。”
养心殿内和外都响起了哭声,吕盈风借着手绢的阻挡,看向弥冬。
弥冬轻轻点头。
弘时上位了,弘历再不甘心,这会儿也只能跟着其他人一起跪下,叩首,迎接新皇。
弘时:“收拾收拾吧,然后再去哭灵。”
“皇阿玛?”
一路奔波的海霍娜才到。
弘时不忍心的看着海霍娜,“刚到?去额娘宫里休息休息再去哭灵吧。”
海霍娜木着脸,呆愣的看着胤禛,好一会才发出声音,“皇阿玛不在了?”
弘时点了点头。
海霍娜走到床上,跪了下来,“皇阿玛,女儿回来了,您送女儿走的时候说,希望女儿好好的,女儿回来给您报喜了啊,女儿拿到了准噶尔的政权,兵权,准噶尔以后不会是大清的心腹大患了,您,听见了吗?”
还在屋里的大臣们,对视了一眼,齐齐跪下。
“公主深明大义。”
海霍娜:“是我应该再早走两日的,是我不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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弘时感觉海霍娜不对劲,刚准备走过去。
海霍娜就晕了过去。
吕盈风一愣,“弥冬!”
弥冬跑过去抱走了海霍娜,吕盈风看向弘时,“后面备了房间,你和弘历去换衣裳吧,本宫去看海霍娜。”
弘时点了点头,“额娘注意身体。”
回了储秀宫,夏尔拿了个火盆进屋,“外面冷,主儿暖暖身子。”
“安排好了?”
“没用上咱们,乌拉那拉庶人都安排好了,青樱格格已经进宫了,药已经给她了。”
吕盈风点了点头,“她还真是狠心,这种时候让她侄女犯险。”
夏尔点头,“咱们也只是打算让青樱格格安慰舒亲王,然后能去到舒亲王府,乌拉那拉庶人这一出手,舒亲王不想把人带回去都不行,这么大的一个污点。”
“她想要青樱傍上的不是弘历,是弘时,她还想着青樱有机会登上皇后的位置呢。”
夏尔一愣,“那奴婢去看着点。”
“不用,弘时身边有她福晋的人手,不会给青樱这个机会的,而且,青樱也更想去找弘历。”
海霍娜拿着圣旨,一边看一边走。
“额娘,皇阿玛还真是狠心啊。”
吕盈风让夏尔出去,抬头看了一眼海霍娜,“是啊,可惜他没想到,这圣旨没见到人吧。”
海霍娜低头笑了下,随手就把圣旨扔进了火盆。
看着圣旨一点一点被烧成灰烬。
海霍娜拿出了一个玉佩,“额娘,这是麒麟军的信物,女儿打算给皇兄。”
吕盈风看了一眼,没说话。
海霍娜:“额娘还是要在宫里生活,虽然皇兄看起来好,但谁也不知道以后会怎样,尤其是皇兄的额娘是齐妃娘娘,您到底和他相处的时间短,女儿手里握着准噶尔的兵权,这东西不是必须的,给了皇兄,希望皇兄看在这份上,善待您。”
吕盈风烤着手,“善待我?我需要吗?别说现在,就说以后这宫里有了皇后,其他嫔妃,这后宫也还是在我的手心,而且,这朝堂上可还有不少我的人呢。”
海霍娜:“女儿担心皇兄会觉得您把持朝政,和您斗。”
吕盈风:“和我斗?那等我的皇孙长大了,他就可以退位让贤了。”
“你啊,这是关心则乱,那麒麟军你就拿好了,别想太多,你带来的军队呢。”
“城外驻扎呢,属实没想到皇阿玛去的这么快,所以带的人不多,但是到时候给皇兄撑撑场面还是没问题的。”
两人说了会话,换了身衣裳。
夏尔急匆匆跑了进来,“主儿,前面出事了,青樱格格对着舒亲王下了药,然后下错了人,下到了庄亲王那,发现错了的时候,衣服都脱了,随后又慌不择路的跑进了舒亲王那,但是这路上,好多人都看见了青樱格格的身子。”
“蠢货。”海霍娜忍不住开了口。
“冷宫那呢?”
夏尔:“乌拉那拉庶人给青樱格格留了几个人,就自尽了。”
“葬到先帝的旁边,让人把先帝和纯元皇后中间砌堵墙,先帝和乌拉那拉庶人才是最般配的啊。”
夏尔点头,“是。”
“走吧,去前面看看,这场闹剧。”
吕盈风到的时候,青樱还只是裹了个被子,坐在屋里的地上呢。
“怎么回事啊?”
庄亲王喝了太医的药,这会也好多了,虽然还有些燥热,但也不是不能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