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插地里一节都比我高,苦恼。”月廿想着。
可这也满脑子都是离系人员用带剑柄的月廿砍黑能怪的场面。
“月廿,这是什么呀?”可哲好奇问道。
“应该是,碑。”
“碑?墓碑吗?”
“只有碑,没有墓。”
月廿伸出手指,在剑身上一擦,用小黑一照,毫无灰尘。
“战士的碑。”可折道,“只修炼到[隐]这个技能,还是个小小战士吧。”
“不对,大件是会随使用者的身高增长的。”月廿上下,看看剑碑,心里计算着,道,“这应该是位先辈,牺牲时,也就三十岁。”
可哲的心里咕咚咕咚的,浑身热血沸腾,“是先辈们的前仆后继,造就了我们静好的岁月!”
看着可哲坚定到能入党的眼神欲念,只是充满嘲讽意味的一笑。
“可哲,我开学考试只拿九十分,因为那十分是令我不屑的送分历史题。”
“月廿你是野史看多了。”可折的风团自动形成一个滚筒洗衣机,“我想帮你洗洗脑。”
“历史是人写的,野史也是人定义的。”精力充沛的月廿闲的没事,大肆触摸人类之碑,“至于是什么人写的,那就不得而知了。”
青能团乃是可折的心理具象物,此刻,滚筒洗衣机张着大嘴,就要去吞月廿的头。
“我再也不乱想东西了,你回来!”可哲的右手像拴了一匹发疯的野马,怎么拽也拽不回来。
月廿只是微微出手,把灯泡小黑插进了暴走洗衣机的大嘴里,就成功将其制服。
风团像个漏气的皮球,四处乱撞,落地消散,放出小黑。
可哲重新召回风团,看着他咳嗽。
月廿则是发觉到了什么,皱眉踮脚,查看剑柄。
“月廿,你发现什么了?”可哲问道。
“经你那风团一闹,这里传出了……沙子的声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