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月廿我们是不是有点不厚道呀?伤了那大狐狸就跑了。”被拉着极速逃逸的可哲道,“他似乎没有恶意,只是想吓唬吓唬我们。”
“你这话我就不爱听了。”月廿道。
“好吧,其实他也有错……”
“不能说‘我们’,不厚道的,只能是我澜月廿一人。”
惊叹于月廿的底线之低,可哲道:“月廿,他们没追上来,我们不用黄能了,用多了头晕。”
“好吧。”月廿看向一边的眼睛证明他感受到了对方那份不经意间流露出的关心。
月廿收回黄能落地,脚刚踩在地上,可哲又惶恐的抱上他的左胳膊。
小黑从右手弹出,充当灯泡。
二人向森林深处走去。
“你别抓着我了,胳膊要酸了。”月廿道。
“我怕,怕……”可这不敢看高远树枝间跳动的东西,干脆把头埋进月廿的肩膀里,“我刚激活了飞行能力,就被吓没了。要不……要不我们回去吧。”
月廿顿感一丝自责,自己不该带可折来这个不利于心境修炼的地方。
但这种冲破情感封印的冷门自责情感,也就能被可哲触发了。
鸵鸟一样一遇到危险就把头埋进月廿肩膀里的可哲见对方迟迟不答,勉强笑道:“不,不回去,我们怎么能打退堂鼓呢?再说了,来都来了,不搞出一点名堂,也,也说不过去。”
“好了,怕什么,怕讲讲你的梦吧。”月廿道,“对了,就讲遇到坏狐狸时讲的那个。”
由于月廿衣服的阻隔,可折的声音呜呜的,“好想,忘了。”
月廿是又想笑又想哭,“那就随便讲讲吧。”
“好的,我梦到对,就是这个黑暗森林有个……地上插这个……”
可哲正说着,月廿又停了。
“怎么了月廿?又遇到一米八的怪东西了?”可哲拔出脸,回忆中的画面与现实重合,前方地上插着一个一米五左右的瘦长东西。
“没有一米八,这回矮了点。”月廿用灯泡小黑一探,竟是一柄大剑。
二人凑上前去,围着大剑看。
这是一柄再普通不过的大剑,两面从柄开始,上下排列的写着“器、御、隐”,下方还有足够的位置写更多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