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覃竹,去请一下冯先生。”
本小章还未完,请点击下一页继续阅读后面精彩内容!
薛林善低着头处理完最后一份公文,搁了笔,望一眼已经暗沉的天色。
揉揉僵硬的腰肢,他起身打算回府邸。
身旁的赵林收拾完案桌,忍不住问道:
“大人,那个姓谢的关在牢里半个月了,这段时日抓捕的犯人有些多,这牢房的地方不够。”
薛林善抖抖身上的肥肉,扭着胳膊舒展一下筋骨,不屑问道:
“招了没有,他身上那块玉牌的来历?”
赵林摇头,“一直死咬着是他父亲当年在晟北谈结盟时,晟北王所赠。”
薛林善冷嗤一声,“和谢文宾倒是像,就是硬气错了地方。”
“要不是念着他爹那点功劳,主上早杀了他。”
“主上不会轻易怀疑一个人,一旦起疑,那这人必定多多少少肯定有点问题。”
“瞬大发话了,抓紧时间,让他把玉牌的事情交代清楚。”
“牢房不够,那就将他与死刑犯关到一起,看紧了。”
“若是出了差错,别说本官的乌纱帽,就是你们脑袋也要不保。”
“是。”
潮湿阴暗的牢房内,谢淮序蜷缩在草堆上缩成一团。
他目光空洞无神,头发杂乱,几缕发丝无力地耸拉在额前。
脸上胡茬肆意生长,再不见往日温润儒雅的俊隽模样。
身上囚衣破败不堪,手上身上布满密密麻麻的伤痕,有的已经结痂,有的还在隐隐渗血。
尤其是他手腕和脚裸处,似乎被人用过刑,废了手脚筋。
牢头小心翼翼打开牢房,先进来打点好狱中兄弟。
这才带着一个蒙着面纱,披着黑衣斗篷的女子进来。
“头儿,不是兄弟们不讲情面,实在是那牢犯,您也懂,最多一刻钟。”
“多谢哥几个,不用一刻钟,见一面立刻就出来。”
“来,这是这位小娘子给大家的一点酒水钱。”
说着一人手里塞了五十两。
奎三瞥一眼手里的银元,耸耸眉一脸凶悍道:
“您今日休沐,淌这趟浑水做什么?”
一边埋怨一边将银元宝塞进衣兜中,谨慎提醒:
“东西不许带进去啊。”
奎三一把夺过她手上的东西扔到桌上,领了人往里走。
斗篷下的人闭了闭眼,只能忍了。
来到牢房前,奎三也不开门,丢下一句。
“就是这里,半刻钟立刻离开,速度快点。”
说完将牢头拽出去问话。
望一眼躺在地上的身影,娇柔的声音轻轻响起:“表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