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小子终于做了一件称他心意的事。
说完又小心往屋子里望一眼,生怕吵着熟睡的徒孙媳。
挥挥手,让围着的人都散开。
“该干嘛干嘛去,从今儿起,都小心伺候好了。”
“特别是你臭小子,过来。”
“师祖警告你,不许再惹你王妃姐姐揍你,不然把你立刻马上送走,听见没有。”
喜上眉梢的瞬遂连连点头,“知道知道,保证一定听话。”
“绝对不惹王妃姐姐动气。”
说着高兴地一个飞旋,踏上屋顶朝后山奔去。
“干嘛去?”
这浑小子,还说会听话。
“找木头做木马和木剑去。”
“嘿。”
几个哥哥一听,立刻朝他消失的方向飞了出去。
这小子,别想捷足先登。
覃竹失望地回到谢家小院,跪在地上给夫人和表小姐磕头。
“小的无用,没能见到牧小姐。”
“她身边有一群武艺高强的侍卫守护,小的别说上去求见,就连靠近都无法靠近。”
谢夫人踉跄两步,捂着心口差点倒下去。
“舅母!”
阮音急忙扶住人坐下,伸手给她抚顺气息,柔声安慰:
“您别急,我再想想办法。”
“林员外与我爹是旧识,明日我去求求他,让他为我们引见一下薛县令。”
“只要薛县令肯见我们,兴许就能见到摄政王和那位牧王妃了。”
“想来经过此事,表哥应该是能想通了的。”
“音儿担心的是姑姑。”
“上次姑姑跟着姑父来找牧王妃,就没再回去过,不知道是不是也被......”
“阿姚常年在北境打理夫君以前留下铺面,之前让人带了口信回来,说是跟着姓凌回北境去了。”
“谢家也不知道怎么了,这一个个的,不是为了男人要死不活,就是脾气倔到要死。”
谢夫人白着脸色摇摇欲坠,本来就风雨飘摇的家,如今更加岌岌可危。
再这样下去,谢家是真要亡了,她恨得直捶自己胸口。
“逆子啊,为何要这般执着,落得如今下场。”
“三房可全指望他了,若他有个三长两短,叫我如何是好?”
阮音急忙好言劝慰:
“舅母,这不还有音儿吗?您别担心。”
“如今牧小姐已经嫁了摄政王,想来表哥也彻底死心了。”
“若您气坏了身子,表哥回来知道,一定会相当自责的。”
“来,音儿扶您回房休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