任喜下意识低头,“没,我和福归见着生人都是很戒备的,也就是之前跟着东大人身边见过老伯几眼,老伯之前还帮过我们。”
说完,任喜僵硬一笑,“褚先生,我去忙了。”
靖泰元年,王不知为何在人间引得天雷刑罚,为保王万无一失,东大人以一己之力妄图替王抗下。还剩四道天雷时偏偏只能挨在王身上,王随即陷入昏迷,大人也身负重伤。
次日,这位铃医老伯便找来,医治好了王与大人,最后不知对大人说了什么,神神秘秘的,大人有好几日没回过神。
已经几百年未曾见过,为何这世偏偏又寻来了呢?滴水之恩当涌泉相报,可是只怪这给予恩德之人太过神秘了。
褚察堃坐在椅子上皱眉深思,听任喜说的这个老伯应该不是坏人,可是自己为什么就是对他喜不起来呢?
正想着,灵晔带着老伯和福归进来了。
“褚先生早,昨晚睡得可好?”她先问候褚察堃。
褚察堃活动下筋骨,“挺好的,你这里倒让人睡得舒服。”
“那就好。”
说话间,早饭已经摆好可以用饭了,最普通的油条小包子煮鸡蛋,外加几盘爽口小菜配米粥,如平常人家一样。
许是都生疏,饭桌上静悄悄的,就在这时,灵晔说话了。
“刚刚我与常伯说过了,以后他和我们一起在方相氏做事,轮班做饭都算上常伯。”
任喜抬头,这是准备和他们长干了?是这意思吧。
褚察堃听后微微抿唇,拿过煮鸡蛋自己剥,“常伯?大叔你姓常?”
“是啊,”常伯笑眯眯地回道:“老头子姓常名辵首,活的时间长了,就自己瞎琢磨出的名字,你们随意叫就是。”
任喜活泛,应和道:“常伯好,我叫任喜,您叫我喜儿就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