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日,褚察堃晨起开窗,打眼就看到在院子里打太极的铃医老伯,褚察堃收拾一下自己出门。
“褚先生,起得早啊。”
刚刚开门就听到稳如古钟的声音,这么中气十足的,哪儿需要别人收留。
“再早也没有您起得早,这不知道的还以为您昨晚没睡呢。”
昨天夜里隔壁一点动静都没有,他都要以为隔壁没人住。
听见褚察堃说这话,老伯笑笑未语。
这冥王,真是变得太多了。
褚察堃见老伯不搭理他,转身进正堂饭厅吃早饭,任喜在那儿摆碗筷,桌上还未有吃食。
都快要七点半了,怎么没人啊?
“褚先生早。”
“嗯,早,”褚察堃先寻个地方坐下,“东灵晔呢?”
“东大人一般都是三十才来的,您要先用饭吗?”任喜以为褚察堃饿了,说着便要去厨房端盘子。
“不了,等等她吧。”就这么几分钟的事。
“那您先坐,我去去就来。”
“任喜,我问你个事,”褚察堃叫住她,“你们跟外面那个大叔,是怎么认识的?”
任喜一愣,王知道她们以前认识这个老伯?
“我看你和福归对他都紧张的很,他很可怕吗?”褚察堃看着任喜问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