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宴清,对不起,我不是故意的,我——。”
纵使沈樾心中再多的解释,可在他的目光触及到薛酌的脖颈上时,这些就显得太过苍白无力。
随后,云影和云洄扶着薛酌进府,自始至终,薛酌都没有再看沈樾一眼。
很快大夫就来了,他细心的包扎好薛酌脖颈上的伤口。
然后,男人挥手示意其他人退下,沈樾以为也包括自己,正当他准备跟着离开的时候。
没想到薛酌居然会叫住他,“修明,你留下。”
沈樾才跨出门槛一半的脚立马收了回来,他转过身仍旧有点唯唯诺诺的看向薛酌。
“宴清,我真的不是有意的,如果你是要打我出气,那就打吧。”他以为薛酌叫住他是为了给自己出气。
这无可厚非,毕竟是沈樾先对薛酌出手的。
说完这句话,沈樾拿出视死如归的架势,他闭上眼睛接着道:“你千万不用手下留情,一定要使劲揍我,你放心,我皮厚,绝对抗揍。”
那知他站在原地等了好一会儿也没有等来薛酌的拳头,反而他的手里好像被 塞了什么东西,沉甸甸的。
沈樾睁眼一看,他发现自己的手里正提着一壶酒。
他还傻乎乎的问了一句,“宴清,你不打我出气啊?”
“修明,如果打你出气可以让溪溪回来的话,那我一定不会对你手下留情。”薛酌没好气的瞥了他一眼。
“那其实大可不必。”沈樾的嘴角情不自禁的抽了抽。
然后,薛酌举起自己的酒壶冲沈樾道:“来,今夜我们不醉不归。”
说着,他就给自己灌酒。
“好,不醉不归。”沈樾不甘示弱。
今夜的他们只是两个连娘子都跑了的可怜男人。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