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薛宴清,我走的时候你是怎么和我保证的,为什么我的依依会不见了。”沈樾在得知常溪和陆雪依一同逃跑的消息时,他根本不愿意相信这是真的,他宁愿相信陆雪依只是失踪。
此时的他手持一杆银枪抵在薛酌的脖子上,仅离一寸,他眼神中的怒火正在熊熊燃烧。
当然此刻薛酌的心情也没有好到哪里去。
近日来薛酌大费周章的寻找常溪的下落,可却始终没有一点消息,这使得他心中的怒气本就越积越深,如今沈樾又来如此质问他。
所以他的态度非常恶劣,“修明,我记得陆雪依给你留了一封书信,她应该说的很明白要和你一刀两断,你怎么还在这里自欺欺人。”
“修明,从一开始我就提醒过你,陆雪依那个女人留在你身边心思不纯,可你却一意孤行始终相信他她对你的真心,如今你该看清楚了吧。”
“薛宴清,我不准你说这般我的依依,她是被常溪蛊惑了。”
沈樾是真的爱陆雪依,他宁愿将所有的错推到别人,甚至是自己的身上,他也不愿意相信陆雪依对他的真心是假的。
为此沈樾愿意欺骗自己的心。
“修明,你少把脏水泼在常溪身上,明明陆雪依蛊惑了常溪,我还没有找你算账就不错了。”
薛酌承认在最开始他看低了陆雪依的本事,没想到这个女人真不是什么省油的灯,或许在最初他就不应该答应让陆雪依去劝常溪。
是他做事留有余地了。
沈樾一听薛酌还要找他算账,他的情绪情绪当场就炸了。
“薛宴清,你搞清楚事实,我才是真正的苦主。”
情急之下,男人挑动长枪,锋利的刃刺破薛酌的脖颈上的肌肤,留下一道刺目的血痕,鲜红的血随之渗出 。
而薛酌则站在停在原地,他脸上的神情未动半分,仿佛他根本感受不到脖颈上传来的疼痛。
躲在旁边的云影和云洄见此情景,他们再也不能装缩头乌龟,二人赶忙冲上前来查看自家公子的情况。
“公子,您的脖子出血了。”云影赶紧把自己随身携带的手帕拿出来包住薛酌的脖颈。
云洄则朝那边傻站着的侍卫大喊道:“还愣着做什么,快去请大夫。”
沈樾站在原地,原本他手中握着的长枪早已扔到了地上,此时的他就像一个做错事情的孩子,神情无措,不知道该怎么办。